香思涨红了脸,眼眸飘忽小声在小满耳侧道:“初夜!”
小满大惊:“!无量天尊!无量天尊!当真是倾国倾城,倾国倾城啊!不不不,普通的穷国都买不起你,他们几个国家加在一块花二十年都买不起你!只有中国这样的天朝上国才行!”
岳朗呼延午各自不言,亦知道这钱是用来买什么的了。
小满道:“那你卖不卖!”
香思道:“当然不卖啦,一次也不卖。”
小满便问道:“妹子,留着给谁啊~”
香思附耳道:“好姐姐,不告诉你!”言罢眼眸飘忽看着自己绣的鸳鸯,甜甜的笑着,又端起红糖水来暖暖身子。
却听的屋外兵马嘶杂乱,铠甲掷地,岳朗心道:“我朝刀兵不加大夫,太学院也没有军旅敢硬闯,而且我三人除了小满都轻功高绝,士兵如此重甲自然是追不上的。”听得屋外兵马远歇,岳朗便道:“好啦,大哥小满,看来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去上课吧!言罢从怀中拿出折扇,摇了摇。”
香思看着岳朗心中暗骂:“这么冷的天,还摇折扇!真是扇上的字画竟然这么漂亮!”
小满道:“妹子,走啦~你若迟到猪夫子还是会打你的!”
香思点头道:“嗯,只是我想先穿上些厚衣服!”
呼延午便使了眼色于岳朗出屋,在屋外呼延午思索昨夜岳朗同建国公赵眘说的话,心中不解,便于屋外道:“老弟,你昨夜的话可是真的!你当真要帮赵眘去夺位!”
“并非是帮赵眘,只是不想让赵璩这种小人做了皇帝啊!”岳朗道。
呼延午道:“不错,赵璩好色无义,且又苟且,他若当了皇帝,贪于享乐不说,对外更会卖国妥协!贻害国家!”
岳清明道:“嗯,赵璩论心智,韬略,眼光,计谋皆不如赵眘,为何今日会如此做大,难道是全凭陛下宠爱?”
“难道不是?”呼延午问道。
岳朗摇头:“非也,非也!金人以蛮夷入华夏,自然会激起百姓反抗,倘若一日扶植起来‘伪楚’、‘伪齐’一谈聊起来自然也就好听的多,然而齐楚已然覆灭,而金人所扶植的傀儡势必也要更换,我朝文官中主和派甚多,当中金人细作,又有多少呢?而凭借这些主和派起家的赵璩难保不会沦为傀儡!”
呼延午猛然一惊:“!!什么你是说,赵璩卖国!!”
岳朗道:“并非如此,赵璩身为皇储,离皇位不过一步之遥,怎会蠢到卖国,只是各方实力权衡驱使,难保且又依靠那些汉奸扶植,他自然也是骑虎难下啊!”
呼延午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骑虎真的很难下吗?”
岳朗立马道:“行行行!讲正经!我知道你春天的时候,抓了一只吃人的大虫!但是,不是人人都像你!”
呼延午道:“哎,比不了啊,一代侠盗,谈笑间朝局天下,了然于胸。可你当我丐帮何物?需要我帮你什么!老弟你就尽管直说!”
岳朗道:“哈哈哈,当真是有一件大事啊!帮我找出奸细!”
呼延午一惊道,从来不知道奸细是何物便细细问道:“奸细,什么奸细?”
“建国公的手下中定然有赵璩的奸细,不然不会中秋节那天行迹被得知,从而安排人马刺杀!而且这个奸细定然是重要的人物!我去盗《辋川月朗幽篁图》的事情怕是也会被赵璩知道了!第二,就是随着难民混入大宋的金人奸细,想来金人派遣近来的奸细众多,有得忙了!”岳朗道,却见他慢摇折扇道:“想来完颜光英也是个幌子,这个金人无用太子来我大宋质子,其间隐藏是事故应当不少!”
呼延午道:“能隐藏什么?莫不是金人还要撕毁合约,来打我们!太子都成人质了!”
岳朗笑道:“哈哈哈,胡人的太子值钱吗?如完颜亮一般杀兄夺位,奸淫母妹的事例比比皆是,一个太子不值钱的!”
呼延午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嗯,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鬼头军师!”
岳朗大笑:“哈哈哈哈哈!凭您这话这鬼头军师我便当得!”
二人各自大笑,等来香思,小满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