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呼延午正怒,却见马钰挺身而出道:“哼!大师此言差矣,呼延老爷子,一身光明磊落!不爱富贵,耄耋之年挂印出征,马革裹尸!还能保家卫国!实属我辈所不能及!为国家百姓抵御外敌!实属是民族英雄,怎可污蔑!”
“牛鼻子道士!你非属王爷门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啊!乖乖吃你的斋,念你的佛去吧!阿弥陀佛!”智仗说道。
马钰自是道家,心气平和不予计较,口念道:“无量天尊!”
鱼翻江也是个爱说话的角色!道:“诶,老和尚!我这就不乐意了,是你先骂呼延小哥祖父的!马道长帮你调停,你到骂起人家来了!”
智仗倚老卖老道:“旁门龟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却见老和尚一把禅杖正打面门而来!
朱熹大惊道:“诶呀,国公啊,别让他们打啊!太学院东西贵重,打坏些瓶瓶罐罐,不好啊!”
赵眘有心观看,并不阻拦!却见鱼翻江手中两柄船桨,忙架起来碰的一声,鱼翻江本身武功极高,虽不敌智仗却也不见得落败,可怎想鱼翻江最厉害的是水上功夫,而老僧是自幼横练的硬功,又是猛然打来,鱼翻江没运真气,便急忙找拦!碰的一声竟被震飞出去,那鱼翻江长得本就像个王八,如今被打翻,如一个皮球一般,滚出三丈多;智仗暗笑:“招来的诸多高手,公认的鱼老龟功夫最高,今日我打败了他,建国公府的第一门客便是老衲的了!”
“住手!”却见马钰挺浮尘而出!徐阔海接住了翻滚的鱼翻江。
智仗见得马钰更是来劲,又是一禅杖打出,他心道:“我这禅杖有五十二斤分量!平常人挨着一下也就骨断筋折,都说全真教内功精湛,也不知如何,我先式他一试!”见他横我禅杖,呼啦啦打出一掌,马钰挥掌相应,二力相对,轰的一声各退开一步,马钰掌心微热心道:“好厉害的般若掌!”江湖比斗,有时双方旗鼓相当,都会各处一掌试试深浅。
智仗一掌出去如打了个棉花,心中暗喜道:“哈哈,什么全真内功!一掌出来和打了棉花似得!”智仗得意之时正握禅杖,忽然手肘肩膀隐隐作痛起来!心中大惊,方知马钰内功威力!那智仗横禅杖就打,这禅杖好似个大锤,又兼有枪戟刀槊,每一招中都藏有三千六百种变化,见那和尚,长须飘飘,一阵禅杖,猛攻马钰,马钰从然淡然,稳步后退,将他万般招数通通化解!却见老僧大怒加紧攻势,先是使出一招烽火棍来,又接了一套五虎枪,又接上春秋大刀来,一把禅杖在火光中上下翻飞,禅杖上的的铜铃叮叮作响,烛火被内力震得乱颤,身影缭绕,却间的马钰与其过招,任凭敌人招数的万般变化,马钰神色淡然,手中浮尘就一遮一拦,别无二招!呼延午一旁暗自赞许心道:“马钰道长的功夫了得!”
岳清明在屋外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道:“智仗大师的万般招法,层出不穷,且威力巨大,而马钰道长竟然能凭借这浮尘遮拦简简单单的遮拦,便能将招式全部化解!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想必就是这个道理!”
岳朗瞬时回顾自己武功,虽然招数百出,但是却华而不实,先是学的飞龙探云手,后兼降龙十八掌,又并有各路门派所得的一招半式,又加上从马钰招法中所体会之感悟,似有所想,久久不言。
众人见得智仗禅杖舞得虎虎生风,武功层出不穷,不由得暗自较好,却不知道智仗每一次同马钰过招,铁杖都似被浮尘吸住一般,纵有千斤力气,也挣脱不开,瞬息之间,智仗依然步伐紊乱了;马钰见势纵身一跃如仙猿扶梯,手中浮尘白穗一拉,便将禅杖甩飞,见其手拜兰花一指击出,正中智仗眉心,一阵气浪惊出,岳朗一旁看的入神道:“三花聚顶!”
智仗瞬时被打倒在地!
众人喝彩!却见屋外岳清明,不语他素来轻功高决,对脚步洞察极为敏锐,却听的噔噔噔蹬的脚步在房梁乱窜,岳朗暗笑:“轻功还可,不过行家在这!”
岳朗飞身而起,见得屋梁之上,一个蒙面少女正在附耳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