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艾艾，你已经学习到这种程度了吗？”
司戾点了点头。
白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从来都知道女儿的聪慧异于常人，只是慧极必伤，女儿从小性情冷淡理智，除了自家人，她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感觉。她也发现有时女儿对某些事物的执着可怕的惊人，就像现在。
白月闭了闭眼，缓慢的开口：”“我跟你爸爸再商量商量。”
司戾开心地笑了，“谢谢妈妈。”
知道自己女儿很少笑，现在一笑露出很浅的酒窝，漂亮的大眼睛露出欣喜，是很少见到的珍贵的画面。
搂过女儿，司戾安静地待在白月的怀里，白月一下接着一下摸着她顺滑的头发。
母女二人依偎在一起，倒是难得的温馨
白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自家女儿开心最重要。
顾承容知道自家乖女儿要连跳八级的第一反应是真不愧是他的女儿，太厉害了。
见顾承容日常严肃的脸上显露着隐隐得意，白月白了他一眼，“艾艾才十岁，你确定这么小的孩子承受得了那种学习氛围。”
听到老婆提醒，顾承容也正了脸色，的确艾艾还小，不过他也疑惑“怎么突然想到要跳级了？”
白月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有气无力的回道：“艾艾，你还不知道吗？这孩子做事的理由从来都是莫名其妙。这次是大概是好奇高中生活吧！”
话音一转，白月又担忧地开口：“这孩子对喜欢的事物的执着，令人担忧。”
顾承容脸色一暗，显然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