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哇……”
刚立起身一身凄厉的童音传来,陈医生就站在棺材外面,俩人刚一起身等于和陈医生站了个面对面,相距不足盈尺。
陈医生头上那两个血肉模糊的小人头对着他俩叫了一声后,探出脖子张开血嘴朝他们俩面部咬了过来。
这一咬让俩人有些猝不及防,双双头向后仰用手中器具横在脸前。
马真是用她的符剑格挡,小人头对符剑可能有些畏惧,转而伸头去咬张凡的脖子。
马真见状当既一剑斜下,想将小人头从陈医生脖子上斩下一个。
陈医生缩回那只想咬张凡的小人头,用那拎着的头皮对着马真脸上贴去。
马真为了躲避那一团带血的头皮,双脚一蹬凌空翻出了棺材内,
张凡这下获得了喘息,他用手中撬棍格档了咬他的小人头后也转身从棺内翻了出去。
见俩人都从棺内逃了出来,小人头又是‘哇’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过后,那血肉模搠的小人头开始一滴一滴的滴下血来,而陈医生手上脚上脖子上凡是能看得见的皮肤都纷纷绽裂,一丝丝血水流了出来,那些流出来的血水渐渐凝聚成一条细小的血索。
“张凡,危险,快跑!”
见到那血索,马真当既就明白了张凡为什么闻着血腥味就昏昏沉沉的原因了,陈医生说今天早晨在张凡身上种下了触发鬼索的媒介,借着鬼索的媒介,陈医生收集到了张凡体内精气神的信息,那鬼索不但能克制张凡的鬼灵,也同样能对张凡的精气神造成伤害。
这时陈医生体内血索已汇聚到一处,忽然加速向已跃到石台下的张凡卷去。
马真为了阻延那血索捆住张凡,猛的跃起一剑刺向陈医生背部,陈医生头上的小人头向后一转,对着马真‘噗’的喷出一口浓浓的血雾。
此时情况非常危急,马真被血雾所阻,已经无法靠近陈医生,而张凡因为精气神受到屏蔽,同样没有办法应对卷向自己的血索。
就在这时,台上棺内忽然伸出一只纤细玉手,那手抓住陈医生血液凝成的索一拽,卷向张凡的血索瞬间缠绕在了那只玉手上。
一个身着古装脸容如玉的中年女子从棺内立了起来,小人头见血索被女子拽住,哇叫了一声,俩个狰狞的血头张嘴向女子咬去。
那女子亦不退避,同样张开嘴来对着那小人头也咬了过去,俩个小人头咬住女子两边脖颈,而女子则咬住俩个小人头的交接处。
双方互不松口,而陈医生胸部渐渐发生了变化,那被马真用符剑刺穿的胸口开始汩汩流血,身体亦晃颤不停。
和马真已汇集到一处的张凡见此情景,抡起撬棍就要冲上去。
旁边的马真扯住他的衣襟将他拉了回来,张凡看着马真有些不解:
“陈医生受到的剑伤已开始发作,这个时候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呀?”
“你现在还伤不了它,让我来!”
说完马真持剑凌空跃起,迅猛如雷般刺向陈医生背心。
此时那女子全身‘嗤嗤’作响,不断冒出青烟,四周围的温度也骤然提高了许多,在和小人头的对咬中,它的身体好像又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