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一定是我上次撕下那张符纸造成的后果!”
“这门后的东西很可怕,我得在它冲破符纸的压制之前找到应对它的方法。”
出了密室,张凡洗了个澡倒头便睡。
晚饭时分,还在浓睡的张凡被手机铃声吵醒,是明芳打来的:
“张凡,我的同事兼闺蜜来英唐了,我在忆江南请她吃饭,你也来吧!”
“同事兼闺蜜,看来关系不一般啊!那我必须来。”
挂了电话,张凡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听到吃饭他肚子已经咕噜响了,闺不闺蜜他没兴趣,主要是想吃饭。
进了忆江南大厅,就看见明芳和一个女子站在桌边聊着什么,老远就听见她们俩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好像在说着什么很开心的事。
那女子背对张凡,头上长发扎了一个马尾,穿了一件时尚单衣和一条喇叭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看起来身形婀娜,如依风的杨柳一般。
“张凡,你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事兼闺蜜马真。”
见着张凡,明芳拉着那女子迎了过来。
“你好,我叫马真是明芳的同事。”
马真笑容轻漾,向张凡伸出了纤纤玉手。
距离近了,张凡自然也看清了马真的面容。柳眉细眼瓜子脸,肤白貌美大长腿,笑起来时双眼只剩一条缝,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张凡伸出手和她礼貌性的握了一下:
“你好,我是英唐著名的灵异侦探,我叫张凡。”
“嘻嘻,芳芳刚才和我说,你做侦探还没一星期,这怎么着也算不上著名吧!”
“呃……”
被马真故意一戏谑,张凡呃了半天没呃出来,他转头看着明芳: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马真说她想去烫个大波浪,我问她是不是想去做渣女,去祸害小哥哥,让小哥哥为她唱:受过的伤就像玻璃碎片,爱情的蠢永远不会复原……”
“去、去、去、别听芳芳胡说,我只是听她经常夸你,想看看你到底有何出众,这一看嘛,嗯,不错、不错、是个帅哥。”
三人见面闲扯了一通后,进了早已订好的包房里。
菜上桌后,仨人边吃边谈。明芳说马真还有一个身份,她是南派茅山的第三十八代传人,也是现任南派茅山的掌门人。
张凡听得心中吃惊,不禁问道:
“马真,你既是茅山掌门,难道不要处理茅山的事务吗?你加入特别局,那里还有时间打理茅山?”
说到这马真忽然神情有些黯然,她幽幽的道:
“我的父亲是南派茅山上一任掌门,去年我父亲在英唐龙山突然遭到暗算,回到茅山不久,父亲便故去了。”
“当时我父亲回到茅山时,神识已不清,他临死前只说了三个字‘黑桃q’,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说的‘黑桃q’是什么意思,但因为有后事要办,只好将这事暂且搁下。”
“将父亲后事安排好了以后,我开始调查父亲临死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在我茅山有数百年的底蕴,经过一番困难后,我们将父亲遭人暗算的原因和凶手都调查清楚了。”
听到这张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