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很漂亮,给哥几个乐呵乐呵。”
在街道上,一个容貌姣好,面相柔弱的女孩刚买完菜,几个浑身痞气的男子,从背后围了过来,动手动脚。
女孩受惊,心里害怕,将菜篮子抱在手中,缓步后退。
身后是菜摊,根本没有余地,被其中一个地痞欺身上前,掐住了下巴。
“不要,不要。”
女孩摇头,眼睛被恐惧填满,她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遭遇怎样的噩梦。
“要还是不要,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如果我非要让你要,你是要还是不要,嗯?”
菜摊老板往后挪了挪身子,这几人,惹不起。
“是大傻二傻他们,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街坊邻居在惋惜。
“那好像是李大酒坛子的女儿。”
“李大酒坛子也是个烂人,却捡了个好媳妇,只是没折腾两年,就去了。”
“那个女人,被田大户祸害了据说死的很惨!”
“她的女儿刚刚长成,没成想,唉!”
“造孽啊!”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都给我滚远点,别碍眼。”一人举起手中的武器,骂道。
“走走走,这群王八蛋撒起泼来,半条街都得染血,实在可怕。”
街坊们退了退,有人面色不忍,但想了想,还是退了,不敢乱出头。
“想活还是想死。”
陌尘晓路过,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直接走近,捏断了搭在女孩身上的两条手臂,咯嘣脆响,骨头肯定断了。
提起此人,当做武器,将其他几人全部砸趴在地上,叠加起来,一脚踩了下去。
“想活,想活。”
愣子们大骇,趴在一起哇哇吐血。
“想活就好好做人,今天心情不错,留你们一命,再有下次,死。”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七日迷离神耗,承受去吧。”
手指轻弹,几缕烟雾,落入他们眉心。
这并非地狱之景,也不会让他们感觉到恐惧与疼痛,但他们在这七日,也绝对不好受。
你们不是喜欢调戏女孩子吗?那就给你们一堆莺莺燕燕,在脑海之中徘徊,勾魂夺魄,持续七日!
他回头,看向依旧恐惧的女孩,轻声说道“放心吧,他们以后不会再作乱了。”
不会作乱说的如此肯定,自然是确定他们以后没有作乱的能力了。
七日不吃不喝,不眠不寐,销魂蚀骨,浴火吞心,辗转反侧,最终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想知道,但他知道,他们以后看见女人都会恐惧。
“多谢公子相救。”
女孩心存感激,定了定神,躬身一礼。
“好好的生活,有缘再会。”
女孩看着大步离去的身影,目光中带着一抹渴望,饱含柔情,但最终却暗淡了下来,向着家里走去,她的家,离贫民窟很近,并不富裕,甚至有些凄冷。
回到家里,她要为一家人做饭,她的母亲去世的早,她的父亲是个烂酒鬼,整日在街头晃荡,她还有一个妹妹,年纪小她三岁,她要负起做姐姐的责任,照顾妹妹,以及这个家。
离开翼城,他仔细寻觅,那抹印记,为他指明了方向。
一路往北,穿越了人烟区,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山坳处,有一个寨子,被篱笆围起。
寨子之中的人不多,五六户人家,这处山坳,胜在隐蔽,清幽。
陌尘晓顺着印记的牵引,一路来到了这里。
进入寨子,一排木架挂着兽肉条,进行曝晒。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手上端着簸箕,站在门口,颠着粮食。
小孩在大树底下玩耍,有三个,年龄都不大,扎着冲天辫,穿着开裆裤,闹来闹去。
一名汉子,脸似木板,似历经了希望与绝望之后的刚毅,他在磨刀,一板一眼,推的很重,每一次的尺寸皆一致,是沉重之后的麻木,手臂似机器运行。
暮然,门推开了,那名黑衣人走了出来。
在寨子里,他并非穿着黑衣,而是粗布麻衣,披头散发。
他的手掌格外粗大,有一层厚厚的茧子,而且过于鲜红。
这些茧子,并非是锄地种庄稼磨出来的,而是长期修炼手上功夫,年深日久造成的。
陌尘晓进入寨子,略微皱眉,没有直接发难,而是转到了妇人家门口,说是赶了很远的路,口渴,想讨一口水喝。
妇人年纪较大,头上有几缕白发。
她非常健壮,肌肉纵横,脸上也有横膘,陌尘晓猜测,她现在的体力,足以把一头牛直接撕成两半。
这是一个健壮的妇人。
而且是健壮的不似常人的妇人。
“小伙子,深山野林容易迷路,要当心呐!”
妇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屋里拿了一个碗,端了半碗水递了过来。
陌尘晓将修为隐藏的很隐蔽,他自信,妇人看不出他怀有武功。
那名男子院门前有口黑缸,男子站在黑缸之前,脸色沉凝,深吸了口气,双拳一攥,卯足了劲,猛然插入黑缸之内。
不一会,就见男子脸上鲜红一片,甚至出现了血丝,满目狰狞,牙关紧咬,低沉嘶吼,表情极度痛苦,但他的手并没有拔出来,依旧在黑缸里插着。
磨刀的汉子眼光看向了那里,就盯了一眼,就不再看,继续磨刀,只是磨刀力道更大了一些。
妇人端着簸箕,盯了一会,继续颠粮食。
另有几人推开了房门,在门栏上,看向男子。
几个小孩,也停止了打闹,盯着男子,目光炯炯。
“大娘,那人在做什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