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可说,
如意大宝珠,常在其顶上。
释迦毗楞伽,而以围绕之,
此会诸大士,位皆十地者,
得首楞严定,及一生补处,
斯等诸菩萨,悉皆遥见之。
睹此瑞相已,必知胜士来,
礼觐无上尊,因说深妙法,
安慰怖众生,归依天人师,
勇猛所行处,教化熟众生。
讲经完毕,氐祀娘娘捏了两个佛手印,大喝一声:“开!”
大殿门口众人都觉得精神一振,恍如醐醍灌顶,纷纷觉得果然妙法神机。
李秉也觉得顿时一丝清凉,他抬头看了一眼氐祀娘娘。心道:“好厉害的内功!这边是佛家内功么?让人神清气爽。”
氐祀娘娘又像模像样的捏了几个法诀,每一次都让众人心头一震。
看着氐祀娘娘做法完毕,张家主起身上前,恭迎她去后院的修身之所看看。之后的开光典礼,也被几个最忠诚的氐祀娘娘弟子接管。这些弟子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禅袍,有别于其他信徒,十分容易辨认。
一些弟子短短讲了几句经文,又劝大家向善。然后便对殿外的人说到:
“礼成!可以进香了!”
这一声之后,人群炸开了锅。众人哄抢冲进大殿,抢着拜上第一炷香。
安子被刚才两个佛手印弄得心中着迷,也加入其中,挤的一身香灰。
李秉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些弟子开始兜售所谓的”神仙水“和“氐祀灵丹”。此刻李秉便已经开始揣度这氐祀娘娘恐怕不是个善类。
“秉儿哥,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进去上一炷香吗?”安子快步走出,兴高采烈:“还好我抢的快,要不差点上不到香,那么大的香鼎,都被插满了。”
李秉回过神来:“我也没什么好求的,就不去了。对了,你抢的这么快,求的是什么啊!”
“哈哈哈。”安子想到心中所求,大笑起来:“这可不能告诉秉儿哥。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你可以去求娘娘让你早日见到盈澜儿姐姐啊。”
李秉没有答话,只是淡淡抿嘴一笑。
和安子又在城中办了些采买,带好干粮和水,再回客栈已是日暮时分。
入夜后,凉州之地的寒凉就显现了出来,由其是十月天更冷,不到子夜,房外的水就结成了冰。
这里的客栈一律是两床被子,看李秉是长安人,小二还额外添了一床毯子,怕他二人睡不惯。
安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倒还睡的香甜。李秉在对过床上却睡的很不踏实,不住的翻身。
他心绪不宁,难以入眠。每次正要睡觉,总觉得有一道响声从窗外飘来。响动不大,可是扰的他心烦,好似连体内真气都被这声音隐隐带动,难以平复。他倚着窗扉,竖起耳朵:“安子,你有没有听见外面有什么声音?嗡嗡嗡的响?”
安子睡的深沉,没被叫醒,口水粘了一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好梦。
李秉干脆开窗看看,刚开个小逢,冷风刮进来,激的他打个寒颤。他本就没有穿衣,被这刺骨的寒风一吹,又立刻关上了窗户:这声音忽远忽近,像是在天上,又像是在地底,似乎略微有些牵动自己的内力,全身上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烦躁。
他想了想还是起身披上衣服,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