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也乖乖地闭上嘴巴。
煦世子见再也没有人打扰了,耳根清净了不少,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他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朝大堂中间看。
安大人现在是大气也不敢喘。另外五个衙役则是浑身发抖,害怕到要死,见到煦世子看向他们,他们马上磕头求饶:“世子饶命,小的冤枉呀!”
煦世子右眉一挑,淡笑道:“冤枉?”
“是的。回世子,小的真的没有在私下论过宁王的事情。”衙役解释道。
“嗯。”煦世子点头道,“若是你们真的没有做,自然是不能够冤枉你们。”说完煦世子又跟官兵们说,“你们说他们是刚才乱嚼舌根的人。你们可有证据或者是证人吗?”
“有的。”官兵转身朝门口喊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这个官兵话音一落,从门口走进来了十来个衙役。衙役一进门就朝煦世子跪了下来:“属下给世子爷请安!”
“嗯,站起来回话吧。”煦世子朝他们摆手示意。
“是。”这六个一同站起来,最右边的衙役说:“回煦世子,事情是这样的。他们经常在茅房前门的榕树底下聊天,每次都是借着上茅房的借口到那里谈论宁王跟您的事情。”
“胡说。苗大牛,你不要血口喷人了!”被抓来的衙役见苗大牛这么说,马上就火了,大怒道。
“世子爷,属下可以发誓刚才属下所说的一切都属实,绝无半点虚言!”苗大牛跪下来,语气坚硬地说。
“你起来。你说的是真是假,本世子只会调查清楚。”煦世子朝苗大牛摆摆手,让他退到一边。苗大牛马上识趣地退到一旁。
师爷和安大人见煦世子这个架势,心里都断定煦世子一定是相信了苗大牛的话,也或许本来就是煦世子跟苗大牛他们弄出来的计谋。师爷眼见不妙,说:“世子爷······”
煦世子马上一个抬手,阻止了师爷要说的话,眼睛对着跪在地上的衙役,问:“他刚才说的话可都是事实。”
“回世子爷,真是冤枉呀。”衙役回答,“属下们虽然是经常在那棵榕树下乘凉,但是属下们从来都没有在那里讨论过两位贵人的事情。这是苗大牛故意污蔑属下的。”
“是啊,是苗大牛污蔑属下的,世子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剩下四个衙役双手趴在地上,将额头贴紧地板。
四个衙役异口同声的,声音震耳欲聋,煦世子听着耳朵很不舒服,嫌弃地撇撇嘴,用
小指掏了掏耳朵:“你们是你们是被冤枉的,但是他们却说你们做过。这样你们找人出来为你们证明,他们也要找人话来证明他们所说的话。你们觉得这样可公平?“
“这个······”被抓住的衙役头子说话吞吞吐吐的。煦世子的的处理方法很公平,但是他们本来就是巫州的新官员的追随者。平时,他们这些人经常仗着自己的靠山对其他衙役进行欺压。现在府衙里面,他们这一派的人就只剩下他们五个了,怎么可能会有人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呢。
“怎么?有困难?”一个大男人说话都要吞吞吐吐的,煦世子很是看不上,不悦地问道。
“煦世子。”一个管理府衙的的小官员笑着对煦世子说,“这个苗大牛平时就跟他们几个有矛盾,而且他们两人曾经在职位上还有过竞争,所以他们两人经常都是不对付的。苗大牛想趁此机会修整他们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煦世子朝着小官员的方向看过去,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一脸疑惑地问:“你哪位?”
“回世子爷,小的是······”小官员站起来回答。
煦世子拿起手边的书就往小官员扔过去,大声道:“你什么东西,本世子在审人,你有什么资格插话?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本世子说话?”
书角就砸在小官员的嘴巴上,膈得他嘴巴生痛,但是他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他身边另一个官员马上拉了拉他的衣角,但是他不了解身边伙伴的用意,还一脸迷茫地望着身边的伙伴。
师爷和其他的官员见小官员一脸懵圈状,心里直呼:蠢货!
煦世子脸色一沉,那两个官兵便往小官员的方向走过去,在小官员的身后,不由分说地就是一脚踹过去,小官员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敢在公堂之上顶撞世子爷,是嫌你的命活得太长了吗?”小官员刚从地上直起身子,又被那两个官兵用手压回去。
看着这两个官兵凶神恶煞的脸庞,小官员这时候才真正地觉得害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