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爷爷忽然感觉到心慌,莫不是自己家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吧?
“呵呵!真搞笑。现在你们的命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上,你们竟然还敢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们。好了,本公子不想跟你们废话了。”煦世子冷笑,从凳子上起来,超前走了几步,继续说,“你们刚才说你们是巫州的人。那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好老实交待了。不然······”
煦世子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将腰间的剑拔出来,拿一个手绢轻轻地擦拭着。不知道是煦世子有意还是无意,剑刃上的寒光总是被烛光反射到他们脸上。这些人瞬间感觉脖子凉凉的,有一个寒风窜进了衣服里。
煦世子高高的身影站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带来了强大的压力,但是这一群人都依旧闭嘴不言。煦世子嗤笑一声,还真是有骨气,煦世子也不愿意多费口舌,扭头望向沈雅菲,“小雅。”
沈雅菲会意一笑,将地上煦世子另外准备的那桶水踹飞,煦世子马上闪身躲过去,一挥袖子,水花飞向了这一群人。这些人还是愣愣的,不明白沈雅菲和煦世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从他们嘴里面套话,竟是用这么拙劣的手法,实在是可笑。
就在这些人还在鄙视沈雅菲的手法,得意洋洋的时候,倏然感觉到胸口有些闷痛,疼痛感越来越激烈。他们的身体里面好像有几十、上百条虫在不停地在身体里钻洞的感觉,痛得他们撕心裂肺的。
一时间,院子里都是痛苦的嗷叫声,在寂静的夜空划出一道道痕,方二郎也从昏迷中被痛醒了。
过了好一会儿,嗷叫声才停止,这些人痛到浑身都是汗水,东倒西歪地靠在身边的依靠物上。再看沈雅菲和煦世子,两人神色淡定,面对刚才这些人的痛苦熟视无睹。这些人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慌与心惊。
“说吧。”等这些人缓得差不多了,煦世子才淡淡地开口。
“我们只是在巫州惹上了不敢惹的人,担心人家报复,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的。”方爷爷跟邻家的老大爷交换了一下眼色。
“哼。”煦世子冷哼一声,“惹到什么人了,竟然要带着这么多人一起到这种深山野林的地方来躲避?”
见煦世子不相信,方爷爷又加上一句:“这个人在巫州是非常有权有势的,我们这些亲人都在巫州,只要进行简单的调查就能够查到他们了。我们担心会连累道、到亲人,所以就一起前来这里了。这里地方偏避,距离城里又远,还有就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照应。”
“怕不是惹到了巫州的知府
和其他的大官员吧?”煦世子直接挑明来,不想再跟这些人拐弯抹角的,“本公子在家的时候就已经听别人说过巫州的情况了。听说巫州城里面的人想从里面出来,若是没有官府的公文,是要杀头的。而且,他全家加上所有他认识的人都会受到牵连。你们这里人这么多,不会就是那些逃离的人吧?”
“当然不是了,我们来这里已经有两年多了,巫州的恶疾也是前年才开始有的,我们搬出时间离这段时间都好久了,哪里会惹到新知府大人呢?”方爷爷马上否认。
“是吗?若是你们真的是前些年搬进来的,为什么对巫州现在的情况这么清楚?”方爷爷还想说话,马上又被煦世子给打断了,“你别跟我说去采买什么的。巫州离这么可不近,而且你们这里什么都有。”
“我们真的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到这个地方居住了,不是从巫州逃出来的。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会不信,但是刚才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之所以知道巫州的情况,还不是因为巫州的事情早就在四周的城镇传遍了。我们就在这附近的焰城采买听别人说起的。虽然我们都已经离开巫州很久了。但是那里怎么说都还是我们的老家,所以关于巫州的事情我们就特别关注一下。”方爷爷淡定地回答。
见方爷爷还在嘴硬,煦世子马上欢笑起来,状似松口气说:“不是那就最好了。之前本公子在京城发义父说,去年年末的时候,京城馕添楼来了两个异乡人说是到京城找玉笛公子的。但是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的,一个被人当场被暗器杀死,一个现在还在失踪中。那个死了的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粗眉大眼的。你们也是住在巫州,本公子还以为你们会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呢?现在看到你们跟他们没有关系,本公子就放心许多了。”
“死,死了?”一个妇女一脸悲伤和不相信,要抓住身边人的手,才能够坐稳。
“是啊,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人至今都没有消息,官府说很有可能已经被人给秘密地处理掉了。”煦世子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