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阴朝镜仿佛给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给弄得他云里雾里的,他实在想不到他们的师门,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和这位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师门,会有什么恩怨情仇,只听见阴朝镜接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不如你将在下从这个牢笼里放出来,我们公平公正的打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你就别在本堂主面前乱吹大气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飞鹤老人’和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本是同门,当初就是因为你师父‘飞鹤老人’这个老东西把本堂主的师娘,‘飞鹰老人’的娘子给带走了,害得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差一点为了这件事情殉情自杀,所以,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曾立下重誓:一定要追杀‘飞鹤老人’,至死方休!”这个时候,那个气势嚣张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紧握双拳,挥舞着双手接着说道:“本堂主当年在江湖上闯荡之际,险些命丧在‘玄幻门’的追杀之下,是恩师‘飞鹰老人’救下了本堂主,所以,本堂主曾经立下誓言,一定要追杀这个师门宿怨--‘飞鹤老人’,前几年倒也没有听说这个老东西‘飞鹤老人’收过什么弟子,今天正好碰到你,那就算你倒霉,你就等着给你师门,给你的师父‘飞鹤老人’偿还他亏欠咱们‘飞鹰老人’的债吧!”
“在下从没有听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提及此事,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之后,不竟愕然,他想了一想,他再也没有刚刚那份理直气壮的心态了,只听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现在在下身陷牢笼,你说什么,在下也不能去找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求证,不过还请你嘴里积德,少在在下面前胡言乱语、信口开河的污蔑恩师‘飞鹤老人’!”
“阴郎,你别和这个禽兽不如的人多说话,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一直站在阴朝镜身边不言不语的冷雪,忽然指着铁笼子外面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破口大骂着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自从你认识了‘玄幻门’的人之后,一直处心积虑的偷着学‘玄幻门’的伎俩,然后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奸淫哪些涉世不深的少女,还打着是‘玄幻门’的弟子的招牌,招摇撞骗,在江湖上弄得人人提及‘玄幻门’都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非要铲除‘玄幻门’不可,就是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才会导致‘玄幻门’被中原武林人士群而攻之,剿杀殆尽,冷雪在此发誓,一定要你血债血还!”
“哦,怪不得前几次你来刺杀于本堂主,一直被你逃脱,原来你也是‘玄幻门的人,你的易容秘术竟然达到如此境界了,本打算这次拿住你,享受几次之后就把你交给‘雄狮堂’的众兄弟一起享受的,现在看来倒不能这么做,因为你对本堂主还是会派上用场的!”站在铁笼子外面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眼在昏暗的油灯下,带着一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邪恶目光,紧紧的盯着铁笼子里面的冷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几眼,然后回过头一声断喝道:“来人,从现在起,就不要给他们吃东西啦,让他们饿上几天,本堂主倒是想看看,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到底能熬过几天,小子,等你饿得差不多了,有气无力的时候,本堂主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喜欢的女人给睡了,看你能将本堂主如何?”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牢房门口的几个“雄狮堂”的人急忙低着头跑到“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面前点头哈腰的,连连说一些遵命什么的话,在昏暗的油灯下,端的是一副奴颜鄙猥的神情,令人作呕。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雄狮堂’堂主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真仍江湖奇闻也,今天总算让在下领略到江湖上的大帮派‘雄狮堂’堂主的所作所为,实乃令人笑掉大牙!”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阴朝镜在铁笼子里面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满嘴的污言秽语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表露出愤怒,反而缓缓的坐在铁笼子里面的一张乌漆嘛黑、布满灰尘的板凳上,一伸手拉住站在他身旁的冷雪的小手,示意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阴朝镜接着说道:“施百寿,你应该叫施禽兽,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令人不齿的行径,如果传到江湖上,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走动?”
“嘿嘿嘿,本堂主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随便你怎么说,只要结果是本堂主想要的,其他的什么,本堂主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嘿嘿冷笑了几声,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踩着小碎步,一步步的往牢房外面走去,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像你们这种人,顶多饿你们三到四天,你们就会来求本堂主了,哈哈哈!”
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身影,阴朝镜不竟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阴朝镜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的意思,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是万万不肯将自己偶尔也会表露出些许脆弱的一面展露给她看,他只会将自己男人坚强的一面展露给她!
“阴郎,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在漆黑一团的牢房里面的铁笼子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冷雪的脸颊上明显憔悴了许多,声音虚弱的对着双臂环抱着自己的阴朝镜问道:“我们恐怕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手里了,我不甘心啊,不甘心,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难道是我冷雪做错了什么?要如此折腾于我,还要连累了我心爱的阴郎,唉,难道是我把倒霉的时运带给了你不成?”
“雪儿,不要多说话,留点力气吧,那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施禽兽说不定就要来骚扰咱们了,这个两三天,他已经来了好几趟了,他越是想看见咱们脆弱的一面,咱们越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阴朝镜这个时候沙哑着声音,轻轻的对着躺在他怀里的冷雪说道:“只要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在下就和他们拼了,反正都是一个‘死’字,不能亏了自己!”
“阴郎,只要那个邪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让人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的时候,你第一时间要做的不是和他们拼命,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身体虚弱的冷雪忽然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比你和他们拼命的事情都要重要了许许多多!而且你是非做不可,只有你能为之。”
那么,冷雪嘴里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阴朝镜和“雄狮堂”的人拼命还要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