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兵法,还说他们家祖辈都没有出现一个什么当官的,读那么多兵法书有什么用?
就在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辈子舞刀弄枪、熟读兵书已经没有什么用场的时候,哪知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张榜公告,在“湖塘镇”方圆五百里范围招兵买马,屯兵结营,在短短的数月之内,竟然招募到三、四十万人马,其中不泛一些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高人。
他们这些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招聘到军营中的人,有很多人由于家中没有背景,虽说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是他们就是属于那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人。
还好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招兵买马的这件事情上是功不可没,只要谁来他儿子--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当兵,就能拿到二两银子的安家费,虽说这个二两银子在有钱人家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那些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看来,这可是他们一年的口粮,他们可以用这区区二两纹银将自家破旧不堪的房屋翻新一番,省得刮风下雨时,外面下大雨,家里在下小雨。
韩大虎自从进入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之后,一直想崭露头角,可惜这位骠骑大将军“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少掌舵人马少群身边时能人辈出,他也挤不进那个军营决策的核心圈子,一直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任一个虚职,带兵学学写字和学学军规什么的。
平常无事的时候,这个韩大虎经常一个人出来在“湖塘镇”周边转悠,他对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地理位置是了如指掌。
今天就是他韩大虎英雄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到了,所以,这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带着麾下几百个士兵,驻扎在这条“湖塘镇”通往外埠的唯一水路“万帆河”的河道拐弯处设下关卡,检查来往船只,而且是只允许进不允许出。
正当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盘查那些从外埠深夜五更之后来到“湖塘镇”经商的船只之时,“万帆河”从“湖塘镇”往外埠的方向一下子来了两条船只,这两条船只规模不小,船只上载重也是吃重,因为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竟然发现从“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驶往外埠的这两条船只吃水很深,而且在船艄摇橹的竟然是两个体格健壮的壮汉,整条船只好像有点儿不堪负荷的样子,而且他们也是在“湖塘镇”发布“忠勇侯”侯爷的指令,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湖塘镇”之后是第一条、第二条想出“湖塘镇”的船只。
“来者何人?
本将官已经宣告过‘忠勇侯’侯爷的指令,‘湖塘镇’里的任何人,今时今日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湖塘镇’,尔等难道没有接到宣告吗?”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站在这条“万帆河”比较窄的河道设卡处大声喝道:“船家赶快出来搭话!要不然休怪韩某万箭齐发!”
“别……别……官爷,我等皆是‘湖塘镇’安分守己的小商小贩,我们每天这个时候必须要出‘湖塘镇’去外埠做买卖去,我们大家都是靠做这个水路生意养家糊口呢,官爷!”
正在说话间,从船舱中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跑出来一个人,明显一看衣衫不整,袒胸露肚,不过这个船家的身材倒也扎实健壮,只听见这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双手抱拳对着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说道:“官爷,就请您行行好,放小人出去做买卖吧,要不然小人的这船里的东西不按时交给其他商贩们,他们就要找其他商贩们要货了,那小人的这些货物不是无法做买卖了,无法做买卖了,那小人一家人吃啥喝啥呢?”
“你这个船家倒是能说会道的,咱们又不是天天在此设卡检查过往船只,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就请尔等不要抱怨,配合我韩大虎,要不然别怪韩大虎不给各位留下情面,咱们‘湖塘镇’所有人都得按照‘忠勇侯’侯爷的指令办事,否则扣押过往船只。”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忽然转过身对着那些围在这条“万帆河”旁边的手拿连珠弩的士兵们说道:“兄弟们,没有‘忠勇侯’侯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允许离开‘湖塘镇’,如若有人胆敢不从,万箭齐发,杀无赦,一切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忠勇侯’侯爷给兄弟们担待。”
“官爷,你这样说可是要吓煞小人了,小人又不是一个山贼强盗,你也没有那个必要用这些阵仗对待我这个做小本买卖的人吧。”
那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站在船只的甲板上,尴尬的对着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说道:“官爷,这里有纹银二十两,恳请您放过小人们吧,让小人们早一点出去做买卖吧。”
这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一边说,一边朝着这位站在这条“万帆河”拐弯处设卡的韩大虎扔过来一只钱袋子,然后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小本生意,还请官爷笑纳,放过小人们。”
“哈哈哈,你不给本将这二十两纹银,本将官倒是不去想得太多,你既然一下子给本将这么多纹银,那就说明你们根本不是一些做小本买卖的小商小贩,你们要知道,平常的小商小贩要赚这二十两纹银多么的不容易,你们这一船的货物都值不到这二十两纹银,所以你们肯定是‘忠勇侯’侯爷要找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假扮的,所以,你们一个人都走不了。”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忽然哈哈大笑几声,然后厉声喝道:“尔等还不出来速手就擒,等待何时?
难道要本将去船上将尔等一一押上岸上吗?”
“哈哈哈,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将官,你也能在这里上嘴唇柱天,下嘴唇柱地,你的口气不小啊,你能拿得住我们吗?”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从这条船只的船舱中传来一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只听见这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接着说道:“老夫还是奉劝你拿着这二十两纹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要不然这些纹银就给你们这些没有眼头见识的人去买棺材吧。”
那么,又是什么人敢在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面前如此大言不惭的说狂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