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们两个大月老在,我就冲你俩面子留着一留。”那年轻人没好气地说。
“回头请你吃炒瓜子。”游月夕笑着说。
“到底云媒堂的人,就是客气。”年轻人冲着游月夕的和颜悦色立马语气缓和了些。
“回头事成不成,我都请你喝一顿酒。”莫语白连忙说。
“行行行甭费那话,再敲敲门。”梁指导员的假可不多,这一来一去就耗了这么会,急得很,“我下午还得回去,赶紧让人出来解释,不行我就回去了,部队里忙得很。”
这会,游月夕和莫语白又上了前去敲门。
这时候,门又开了,这与之前不同,是个男的。
“游同志,梁同志,来来来,先进来坐,我这恭候着多时了。对了,莫语白,谁让你来的?”那人是这家姑娘的父亲。
“不是你们家让来的吗?我有在信里告知啊。”莫语白说着,这时候,他还从怀里掏了封信出来。
那付小花爸拿了信一看,“这不是我姑娘的字啊?什么情况?”
这时候,刚刚开门的老阿姨过来,畏畏缩缩地说着:“我找人写的。”
“老婆子,你能不能不瞎掺和?你上回差点弄得闺女请死,你这是怕她死得不够透?”那付父说的时候好是激动。
“可是,小花也没答应和人家解放军同志相看吧?还不是你一个劲头热乎的。”那付小花母亲委屈地说着。
“可是,你也不能不和我商量吧?”付父脸色很是不好。
“得了得了,这下是知道了,咱俩人一个也不想见的。”那同来的年轻人都被气笑了。
“那这两封信原来不是付小花同志写的啊!”梁指导员怒了,他火冒三丈,“欺骗军人,私拆军人信件,你们可知道闹不好要坐牢的?”
“同志,同志,我家小花肚子里墨水不多,我不读给她听,她怎么知道你写的什么?”付父耐着性子解释。
“可,可,她不是上过小学?”梁指导员词窘。
“上过也就一个月,见天跑到那边去睡大头觉的,我都气死了,就没让她上下去。”付父解释。
“好了,这人见不见咱?谁先见?”那年轻人无奈地问,“不然我还是走吧,听着就头大了。”
“你先?!”两人同时出声。
“这事情你还让?”两人又同时出声。
这下,两人不说话了,而是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笑了。
“这几个意思?”莫语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不然问问人家姑娘?”游月夕建议。
这二人同时看向付家夫妻俩。
“让银行工作的同志先进去吧!”付母说,“以后嫁了这样的人家,福利多,待遇好。”
“你瞎说八道什么,你让人小伙子来和姑娘商量了?”付父气得不成样子,“上回把我姑娘塞给一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寡夫,你真是要气死我怎么着?”
“可这会不一样。人家人好长得周正!还有个及其好的工作!”付母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