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几个姑娘见到喜欢的男同志都害羞得不说话借故躲起来呢。”庄俞献说话间朝着门口一看,与游月夕眼神交视了一番。
游月夕径直上了前去对着那左胥华说:“左同志,不好意思,她今天身体不好,回头你要不再换个时间来?不行我让她去看你?”
“看来,她是相不中我。”左胥华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萎靡不振的。
“别这么说,她真的肚子疼,我待会还得去熬点东西给她,所以给你知会声,我先过去照顾她了。”
“那她可还严重?”他形色看起来甚是紧张。
“不碍事,我们女同志的麻烦,自然我们女同志有办法弄的。”游月夕说罢,跟人告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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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夕再回去的时候,手上多了份红糖生姜茶。
“来,喝着躺会,好好歇着,还疼不疼了?”游月夕问。
“疼,抽抽搭搭地疼,嘶——”那姑娘脸色惨白惨白的,怪是让人心疼的。
“好好好,你不要乱动。”游月夕尴了个尬,她好像还没有疼过呢,她可能营养好,16岁就来了月事。重生这3个月这种事也是定点定时的,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亲戚”就毫无征兆地过来,小几日后,又偷偷摸摸溜走,但她仍然不敢轻易放松的,又多准备了几天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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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夕一开门后,庄俞献在门口附近等着呢。
“你那边什么情况?”庄俞献问。
“你管!”游月夕避而不谈。
“你不会为了让这姑娘嫁出去谎报军情吧?”庄俞献乜斜她。
“滚犊子,你师父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嘛!”游月夕翻了个大白眼。
“像。”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游月夕朝他身上扫过一眼,“你没事了?那个姓莫的呢?”
“回去吃饭了,我还供他花生米不成?你家小舅妈花生米山水淌来的?”庄俞献没好气地说着。
“不是山水淌来的,这家伙顺得少了?”游月夕心生厌恶地说着。
“是啊,也不能堵着门不让进啊,那家伙脸皮子厚实得飞机大炮攻不进的。”庄俞献说着,他手上还拿着做菜用的大红皮萝卜,冬天的时候就这种蔬菜和大白菜吃得最稀松平常了。他拿起那头大红萝卜,张口“卡次”一声,咬得恶狠狠的,仿佛那不是萝卜,是那莫语白一样。
“你吃了回头炖萝卜怎么烧?”游月夕没好气地问。
“不是还有好几头嘛,我回头再到后院挖去。”庄俞献说。这后院的菜还是吟兰在的时候种下的,如今吟兰人都不知哪个点漂泊了,这萝卜反倒便宜他们了。
“那回头去种子供应处一趟,再种点旁的菜。”游月夕没好气地解释着。
这里屋的姑娘回头得帮着叫她哥哥来,不然一直窝这也不是事。
游月夕想着,照着人家留的联系方式,播按起了电话,这电话自然是那些人单位的电话,好像那姑娘的大哥是坐办公室的,所以特别方便。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