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云阁好了，我不出去，能有什么代价找上门。”
“你……”清空伸出手指指着楚榆，犹豫片刻之后，又放了了下来，“强词夺理，你这脸皮堪比城墙。”
“彼此彼此。”
楚榆微微一笑，眼睛眯了起来，透着几分奸诈。
清空还想说些什么，楚榆早就已经不在看他，无奈之下之后默默放正目光，正巧碰见了清虚盯着他。
“师弟，我知道你在为浮水抱不平，但是事已至此，你该放下了。”
说完清虚摸了一把白长须，微微叹出口气，把视线放在了前面，不再言语。
清空眸子一顿，偏头嫌弃的瞟了一眼楚榆之后，冷哼一声，跟爸妈没有把这些话不放在心上。
“……”
这个小老头……
楚榆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已经对对方的产生了深深的无奈。
早知如此就不回长清了，好糟心啊！
“看来这一句你徒弟要输了。”
楚榆刚思虑完，清空那贱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语气里透着几分讽刺。
“他会赢的，我信他。”
楚榆没有看清空，而是把视线放在下面。
跟昼墨对打的是，长清的内门弟子，听说年年都是第一。
第一把就抽到他，楚榆嘴角微微抽搐，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哼，这口气比脚气还重。”
“你这个老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楚榆又不服了，眨巴眨巴眼睛，“你闻过我的脚？若是我脚气重，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