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呢?
她使劲蹙眉回想,但是脑子里没有一点头绪,最后只能把这件事搁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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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悦阁里澜鸢坐在铜镜前面,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带着期盼,以及藏在深处的眷恋,她拿起桌子的脂粉细细的抹在脸上,随即用红纸抿了抿唇,理了理衣袖,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就坐好,等待某人的到来。
吱呀——
门被慢慢打开,澜鸢呼出一口气,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随后干脆利落的对着陈惊钰跪了下来。
“主子。”
“嗯。”陈惊钰没有了刚刚的邪笑,眼里带着冷漠,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梳妆台前,看着上面的胭脂水粉,最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既然你有功夫在这里摆弄这些胭脂水粉,那就是说明你没有生病,没有生病为什么不出去呢?”
陈惊钰的声音轻柔富有磁性,但是澜鸢却在里面听出来了杀意,顿时觉得脚底一凉,把头压的很低,不敢不吭。
“嗯?”陈惊钰的声音微微向上扬了扬,低头,如深海般难测的眸子就在盯着澜鸢,“你不是跟桃夭说你身体不适吗?”
“主子,属下可以解释!”澜鸢猛然抬头,露出已经大汗淋漓的额角,“属下也是为主子考虑,那个叫李未凝的女人,她……”
“这件事本王知道。”陈惊钰一抬手,就制止了澜鸢的接下来的话。
“在最欢楼的人,武功算不上上等,但是再怎么说也属中上的,一个小姑娘居然如此轻松的把他们撂倒在地,不觉得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