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提醒我一句:“一定记住,十二点之后,不管看见什么,或听见什么都不要理会。”
“嗯!”我连连点头答应。
事关小命,不可大意,这些个杂杂八弄起来,我也把原先装着,血衣女的黑色陶罐带在身上。
那只漂亮小泥洼也还在,不过我对这个还存在几分忌惮。
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惧怕黑夜的来临。
为了更好的联系,我在这间石头屋的里外都装了一个小型摄像头,这是我安电脑时顺着买的。
很快,天就黑了起来。
外面一片漆黑,虽然以前首林场时,也住过这地方,但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无比忐忑。
我开着灯,注视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但,另一个分屏显示我家的,就完全不同,他跟欢子玩得确实挺欢。
虽然那扇小木门,被孙字刚说是稀罕玩意,可架不住常理是,连我都能撞开。
我还是有点信不过,用各种桌椅木棒挡着入口,当然还有第二个缺口,但不用担心。
因为根本不是出口,是三楼的大窗,距离地面足有十米之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手心还冒起了汗。
到了十点,我发觉有点儿不对劲,摄像头莫名其妙一闪。
开始有点模糊,欢子他们的动作定格在三分钟前。
“别胡闹,小心我打死你们俩!”
我起初还以为他们要玩我,便脱口骂了一句。
可在过去十分钟,还是定格着画面,我想打电话过去,却发现是没有信号了。
可愣是,在没信号的情况下,一个没有现实号码的电话,打了进来。
看时间,还没有过十二点,我就按下了接听键。
“啊……!”
不接不要紧,一听,立马软在地上,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凄厉的笑声,就是那种笑中带着哭。
我连忙要挂掉电话,可还不等我操作。
对准门口的画面自己跳出来。
镜头另一端,赫然出现一具,身穿白色殓衣的尸体。
显露处无不是血肉模糊,似乎他的皮被剥了,只剩血肉模糊的躯体。
舌头长长伸了出来,眼嘴子像是快掉地似的凸出,一切都是反常的。
最最明显的是,他居然会动,我现在连牙齿都不停在颤抖。
突然,我想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我感觉他那利爪和爆出的獠牙,是可以把我弄死的。
而且,该死的,我的脚,居然也不受控制了。
“该死的,又说这门坚挺无不,咋还会有这一出,完了完了!”
一步步,正朝门走去,我强烈挣扎,却好像这躯体已经不是我在控制了。
“救命啊,救命!”
我也唯一大喊了,似乎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到底是失算了,对方虽然进不来,我却莫名其妙被对方控制的,自己正在搬开桌椅。
接下来的画面,我不敢想象,在单门独户的,叫的再大声也是无济于事。
我与外面那活尸,只差最后一道门闸,而此时我正打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