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活马医,就用五千块把那小子保释出来了,到别的镇上找,时间来不及。
看见我俩的行为,知道情况的纷纷投来目光,有的整一副看傻子的模样,有的在窃窃私语。
这家伙叫孙字刚,在镇上,唯一一间酒店消费了几千块没钱付,结果人家报警,就发生了前面那一幕。
“噢耶,自由的空气真好!”
“小孙子,我告诉你,别想着忽悠咱们,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孙字刚正感叹自由,一旁的欢子实在不信他,就开口警告。
“说谁小孙子呢…”孙字刚当场不乐意,嚷嚷起来道。
“行了,说吧,你知道我什么情况?”
我一脸正色追问,正如欢子所说,绝对不能给个小屁孩忽悠了。
他围着转了一圈,说道:“因果咒,生死交织,命不久矣!”
“你还知道什么?”我问。
“因果咒,说白就像月老牵红线,不过,跟月老那个说法不一样,你这个,可牵鬼神,看来你,艳福不浅嘛!”
“什么可牵鬼神,这个怎么解?”我苦笑,谁想要这种艳福。
“这个,我看你来不及管,你现在眉心发黑,在今早有一个横死的人,与你似乎有点关系!”
孙字刚掐指算了起来,边给我解析,如果年龄再大个几十岁的,就更有说服力些。
“什么,你这么知道的……!”
饶是他年龄小,话却惊人,我跟欢子对视一眼,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话一出,倒证明他有点能耐,得到我进一步认可。
我们前脚进警局,后脚他就被抓进来,倒不想他能提前知道这件事。
“什么跟我有关系,说清楚点!”我刨根问底道。
“呃,这个嘛,你先准备黄纸、一把杀生刃、两只大公鸡,带我去事发地看看就知道了,对了,最后还要一个烧鸡!”
我没接着往下问,买好东西,直接赶了回去,烧鸡被那家伙半路啃掉了。
途中,我跟孙字刚讲解了赵永福的情况,回到疯人坳,尸体已经不见了。
孙字刚在现场观察一番,给我说道:“此人横死,很有可能会诈尸,今晚死的人恐怕多了!”
说着话,他一手抓起那两只大公鸡,用杀生刃,手起刀落把鸡头砍掉。
倒抓鸡脚,在赵永福死的地方,不停滴着鸡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最后用黄纸把鸡头包起来,用点火焚烧。
“你吓唬谁,横死的人多了去,怎么到你口中就诈尸了?”
欢子被吓得一个激灵,全程他都是目睹者,一个被证实死了的人,会动,这画面……
“你还别不信,要不赌一把,我赌他,今晚也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孙字刚指着我,跟欢子斗嘴道。
“别说这些,要是今晚我出状况了,你们两个的皮我一样扒了”
“快说,有什么解决办法?”
欢子不怕,我被可这些吓得不轻,开什么玩笑,拿老子的命赌。
“呃……这个嘛,其实提前知道了,问题不大,你们只需把尸体给烧了,就算行了!”
“什么,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