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儿,终于有机会吃你!”
嘴撅着向李飞燕吻去,她使劲挣脱,就像一条身肢柔软的蛇人儿被锁在怀里,难以挣开。
叶洛飞身掠过,运用内力捻起酒杯,酒水猛打在肥仔脸上,从怀中搂起她。
那黑蛮熊儿顿觉一阵烧灼感在眼眸里散布,睁不开眼。
叶洛扶着李飞燕站到一旁,安慰道:“飞燕姑娘,无碍吧!”
李飞燕点点头望了望他,厅内众人都有些不安,朝黑蛮熊儿瞥去。
黑蛮熊儿恢复了视力,活像一只激怒的疯狗,狂吼一声,单手掀起一张案几朝叶洛砸来,叶洛向后腾翻,如俑单膝触地,抓起一旁柳剑一挥,木案几破烂两张,掉落在地。
黑蛮熊儿摆出架势,企图通过口气威慑,唾沫星子乱飞,道:“又来一小白脸多管闲事,他娘的扫兴,美人还没到口,却被这群杂碎东西碍事,待彪爷废了你的手脚,叫你狗拿耗子。”
厅室内案头旁侧一排兵器架栏陈列,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徐彪如金刚猛熊一般窜身过去,手持一把悍刀,在身前舞出一个交叉。
叶洛冷瞥一眼,摆摆手示意李飞燕退后几尺。
徐彪一冲直上,悍刀厉气逼人,凌空破势,交错刀影如幻,恰如万刃劈来。
叶洛深知,与此蛮熊拼力自是不及,洛剑七十二式,讲究快,迅猛如影;讲究柔,以柔克刚;讲究出其不意,一击毙命。
柳剑本就柔,在悍刀面前就是白刃,一刀下去就是废铁。
刀势破风,叶洛溜出三尺,地板被刀劈出一道长痕,楼下风流作欢的公子,吓得勒起裤腰带乱窜,倒是有些好奇的男女,站在楼底望着楼上动静。
看不清楚,只有人影晃动,嘈杂声入耳。
蛮熊儿还在抽刀,叶洛借着案几绕到身后,一剑如虹,偏了一下剑锋向左胸刺去。本欲在他挥刀格挡时一脚把他仰翻,只是霸道刀锋格得力重,手掌都有些生麻。
“小白脸倒是善使柄剑,算彪爷小看你了。爷天生性情,喜欢你这般武艺,你若输了,这娘们归我玩弄,若我输了,娘们归你,还可到相府做事,赏金百两,你我兄弟相待,可敢?”
叶洛讥笑一声,看看身后李飞燕脸色,有些慌张,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猜疑着他的答复。
“记住你的话即可,我只要姑娘安然。”
楚留苏与蛮熊交手过,知道他的实力,皱起眉头为他担忧。
剑平举当胸,刀竖拔斜持,双臂一振,刀剑相接,流星火花,刀剑之威,足以震散魂魄,百十来回,已经乱得眼花缭乱,轻盈剑步从侧空刺出,徐彪猛一惊,惊挫未定,猛躲开利剑,被叶洛一脚踢飞手中悍刀,再接一脚,旋风疾扫,蛮熊儿笨重,只能跌倒爬地。
旁落一阵掌声,李飞燕雀跃欢喜:“叶洛,你赢了。”
叶洛微微一笑,眉目里温馨,也算对得起他们的相信。
“给,你的剑,剑舞重于观赏,手中剑,欠了剑气,剑法精妙倒是不落流俗,勤加练习足可防身,姑娘家久居此处定有难处,只得自保。”
徐彪见不惯在娘们儿面前继续出丑,爬起身拍拍衣衫,愤懑出了厅门,转下回廊,带着三五喽啰出了馆楼。
舞也看了,酒也喝了,魏荀的荡漾春心也被这个插曲扫尽,三人聚一处,决定离开。
潘妈妈陪同一起,眉飞臀扭,夸赞着叶洛救了燕儿姑娘。
走到厅门回廊处,倏尔一声轻婉唤声:“叶洛留步,可否留下来片刻,我有事相叙。”
空气停滞,面色也有些僵硬,潘妈妈最会缓解气氛,招招手推推叶洛,道:“燕儿是个感恩人,她想单独谢你。”
叶洛跟转身回望,随着李飞燕踏入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