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场戏码里唯一一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师尊,他终于要开口说话了。
“这件事,邱丝萝做得的确不对,对待同门,尚无定罪,怎么就能用残忍的刑法?”
他话还没有说完,包仲关就插话道:“丁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白文接着说道:“包师弟,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再有异议也不迟。但事已至此,令狐这细雨银针的罪也受了,就算把邱丝萝也关到石室里去尝试一下这阵法的滋味,对令狐又能有什么补偿呢?对待敌人,我们当然要以牙还牙,可是炫耳啊,你也说了,对待同门,要讲同门之谊,因此,这件事,还希望令狐,你能有宽广的胸怀,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邱丝萝抄一百遍无极宫宫规作为惩罚吧,令狐,你看如何?”
丁白文说完话,就微笑着看着令狐文,好像要用笑容迷倒令狐文,让她无论如何不要再说出一个“不”字来似的,江离海也在旁边频频点头。
文逸仙听了丁白文的话,认真地想了想,如果炫耳师哥坚持要严惩邱丝萝,替她讨回一个公道,恐怕会把包师尊的罪个彻底,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包师尊这样心胸的人也跟小人差不多了,何况想想那无极宫的宫规,整整一大本好几百页,一遍抄下来手都得断了,别说一百遍了,估计抄上半年都抄不完,这口气也算出了。
于是,文逸仙点点头,说道:“丁师尊说的是,弟子听从师尊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