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钩机,跟吴总他们是没法比呀。现在每个月只有七、八千吨的产量。本来还想着能继续开采二、三年的,现在看情况是不太可能了,前几天镇里派人来摸查过,发现我这里的采挖地址跟许可证上不一致,是属于违规盗采,正头痛着呢。”罗恒知道林强肯定已经从他弟弟那里了解过所有瓷砂场的情况,便也很坦白的说道。
罗恒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见一步走一步吧,正在托人办理采挖地址的变更,不过估计很难办得成了,只有等着整改小组下来,要封场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跟你们合作?”罗恒心里一动,自己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本来如果市里不是要进行行业整改,自己还可以把采挖到的瓷砂全部低价交给吴记明的,吴记明之前也跟他承诺过,合作了那么多年,他们加工场会优先收购自己的瓷砂的,那他就可以多干二、三年了。
“罗总,我是有个合作想法,不知罗总有没有兴趣呢?”林强道。
“是这样,罗总也清楚行业现在面临的严竣情况,相信罗总心里也明白,像你们这种情况,大概率是很难通过得了这次的整改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取缔。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两家公司进行合作,我们负责把证照手续补办好,还负责以后的运营投入,采挖到的瓷砂我们加工场负责全部收购。罗总在合作后的瓷砂场里占30的股份,并作为场长负责日常的采挖工作,我们会另外支付罗总一份跟其他场长同样的薪酬。罗总觉得怎么样?”林强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林强还承诺说,如果以后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终止合作,瓷砂场原有的设备比如钩机、铲车、运输车等等全部归罗恒所有。
“罗总,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伙伴了,不瞒你说,我们会以同样的方式跟其他的瓷砂场商谈合作,我们暂时还不想过于张扬,所以希望罗总不要对外透露我们之间的合作计划,只宣称把所有的瓷砂交由我们公司收购。”林强道。
“罗总放心,你把证照资料给记明,他会马上去找人办的,你只管把采挖场这里管理好就成了,其他的事我们来办。对了,镇里经过摸查,发现所有的瓷砂场都存在安全隐患,我们要提前做好整改,以迎接市里的检查。”林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