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知道坐在这里干等不是办法,可是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招儿来渡过这流沙河,更何况这河里还有一个重要的成员要加入我的队伍,将来取经的路上如果没有这名重要的队员,以后这担子谁挑,这龙马谁来喂,我喝的水吃的饭都由谁来端……
重要你妹啊!我干嘛非要纳入这个完全没啥鸟用的家伙,马我自己会骑不需要人牵,草它自己会吃,碗我自己会端!
取经的收益那么大,干嘛还要多一个人来分享好处,等着成仙成佛的妖怪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是这货!
这么一想,这前任的卷帘大将沙悟净我收与不收好像都无所谓啊,反正我也不着急,要不我就沿着河岸往上游走走,兴许能找得到水流平缓的地方过河呢。
说走咱就走,我也不在乎是不是真的可以跳过收服沙僧这一剧情,跳不过就形式化的打一场呗,反正也不要我出手。
咱身边一猪一猴可不是家的,而且这猪的身手甚至要比猴子要强上一些。
有了这两个强力的打手,基本上已经是可以应付取经路上剩下的那些妖怪了,我的记忆里也没有多少沙僧出手的机会,大多数的时候,沙僧都是在喊:大师兄!不好了!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你是个活体语音留言板吗!只会在事后显示报警记录吗!现在想想这沙僧我还真没有任何留下他的理由。
当然了,这卷帘大将毕竟是观音菩萨钦点的取经人护卫之一,如果能见到面,并且他明确的表示愿意加入取经队伍,那我也不会拒绝,反正我已经有呜呜泱泱的一大群神仙在暗中跟着了,明面上再多一个两个我也不在乎,全当他就是个帮忙的送货师傅了。
但是,如果他真的和电视剧里那么菜,又不能打又不会聊天,我倒还真想从别的妖怪里挑一个做徒弟收了,毕竟要说伺候人,我觉得不会再有人比孙悟空做的好的了。
我也不能只是空想,这一次我就听从内心的想法,咱们偏偏就不走寻常路!
“徒弟们!这流沙河确实难渡,不如往上游处多行几日,或许能有渡河之处,若是遇到了妖魔邪祟,无需多言,直接将其打杀,也算功德一件。”
猪八戒和孙悟空本来就是闲着没事做,与其在山里做个妖怪,不如陪我多走几天,说不定就能重新混出个出息头来。
孙悟空本来就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去哪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猪八戒也不是电视里的那个懒货,挑着担子走多久都从没说过半个累字,虽然和他聊天的时候经常会被他气个半死,但他也是个不错的伙伴。
而且对他们这种本就长寿的妖怪来说,时间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我想去,我觉得他们甚至会愿意和我一同寻找流沙河的源头,这算什么啊,“佳斯特扑累”,就是玩儿!
不过,我估计观音菩萨给这俩货都下了任务,让他们确保我能在正确的取经线路上走上一遍,如果我真的一直在别的地方浪费时间,估计他们也会纠正我的路线,让我回到取经的正轨。
虽然流沙河是凶险无比无法渡过,可是这河岸却是相当的平坦,我仗着自己的坐骑是龙马,也不顾忌它是不是会累,以每天两百里以上的行程接连的往上游的方向跑了七天之后,孙悟空运用金睛火眼还真找到了一个河水相对来说稍微平缓的地方。
流沙河呈现的是北高南低的走势,我们这一直的北上赶路走了至少也有个一千五六百里,真的,以前坐着车出去旅游真的没有任何的是只感觉,只是在火车上稍微打个盹,就从一个城市来到了另一个城市。
而之前每天七八十里的路程在行走,真的感觉大部分时间是在郊游,当我扬鞭策马毫不停歇的在路上狂奔了七天后,才第一次觉得我是行走在前往西天取经的路上。
又接连的往北方走了几天,一直都是都是从低处往高处走,而今天走了接近三千里的路程之后,地形居然有了下落的趋势,而流沙河的流势也就是在这一段呈现出了相对平缓的趋势。
当然,这平缓也是相对与别的河段,现在我面前这一片河段的水流速度也已经超过了安全水域的范畴。
离开了那个刻有流沙河字样的石碑已经有了大概三千里,我想我可能是碰不到沙和尚了吧,真不知道我要是就这么的渡过了流沙河,观音菩萨会怎么想。
我看着仍旧湍急,但已经不是那么凶险的流沙河,心里盘算着要真想渡过这宽度高达八百里的水路,我得在船上待多少时间,得准备多少干粮和引用水。
要知道这八百里的水路完全可以绕着海南岛走一圈了。
要是以前,别说八百里的水路了,就是八百里的旱路我都得走上十来天,这水流湍急的八百里流沙河水路可没那么容易走,吃饭喝水的问题毕竟咱这俩徒弟都会飞,随便去一个就能解决,关键还是这过河的载具。
我看了看远处的树林,问道:“悟空,悟能,你二人可会木匠手艺?”
孙悟空不解道:“会那木匠手艺做何用处?”
猪八戒道:“你这蠢猴子,若不会木匠手艺,如何做得出渡河的船只,你我自是可以驾云过河,可他这区区一个凡人,如何过的去?”
喂,凡人就凡人,什么叫区区一个凡人,你这区区一头黑皮野猪哪里来的自信瞧不起我们人类了!
孙悟空道:“随便砍伐几棵树做个木筏子便足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