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蓝伽大总裁似的倚着门框,“过来服侍我洗澡!”
“抱歉,例如在洗手间、盥洗间这类的场所,我没有男女共处的习惯。”
“是么?”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勾起冷笑,“不知道肖特先生过得怎么样,一会打电话过去问问如何?”
宫玺眯起双眼,“你还在囚着他?”
上次她听到他说‘肖特’什么什么,但当时并没有多想,现在……他又把无关的人扯进来做什么?
上官蓝伽绝不可能告诉她,早在之前肖特就已经被他折磨死了。
“本来是放了,但宫小姐后来的做法令我很是失望,所以肖特先生又被我请过来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你抓他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一个是介于宫小姐,另一个,我们之间也有谈合作,另外是请,不是抓!”
她不能完全听信他的话,却也不能置别人于危险,“你嘴上倒说得很好听!”
“无妨,你可以继续任性,我不介意!”
宫玺抓起一只杯子扔过去,似乎早有预料她这么做,上官蓝伽微微偏头,避开了。
“nice,今晚等着给他收尸!”
……
……
“果真不适合做我的佣人,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我解雇了。”
宫玺手套着浴花给他搓背,恨得牙齿上下打架,“如果我被解雇,我会感激上官先生的大恩大德!”
“这么瞧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