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家好心疼啊!”
吕洞阳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探过头看去,只见陈一凡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而那个女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一身护士打扮。
陈一凡一脸气愤道:“那小子我早晚放不过他,算老子倒霉,居然被个火葬场的小子给阴了!”
女人到:“火葬场?您也是够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个下三滥。”
吕洞阳一听不乐意,一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居然敢编排起他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吕洞阳冷笑,先把这娘儿们弄出去再收拾你小子!
于是他又施展梦魔技能1——真言套索。
一下子便用在了这女人身上,那女人媚态丛生的脸顿时卸下伪装,开始十分嫌恶地看向陈一凡。
她语出惊人道:“你这个废物,每次都像只仓鼠一样,三秒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软脚虾,老娘的玩具都比你有用。
还喜欢吃大蒜,能不能先刷个牙。张大了嘴直叫唤,是跟老娘比嗓门吗?你叫你的,调门儿为什么要起那么高,好几次把老娘都带沟里,你是不是男人,凭什么比我调门儿还高?
还有你的臭脚,能不能洗洗,老娘恨不得带防毒面具。明明是个不行的废物,偏偏总要问老娘过不过瘾,老娘过瘾你奶奶个腿,自己什么条件自己没点13数吗?”
吕洞阳在门外憋着笑差点没把自己憋死,而陈一凡恼羞成怒,起得抬起脚就踹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一下子成了滚地葫芦,哇哇大叫。
吕洞阳赶紧将真言套索撤去,女人顿时清醒,她赶紧求饶道:“凡少,我错了,刚刚那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说!一定是鬼上身了,你相信我,凡少!”
她匆匆爬了过去,抱住陈一凡的腿。
陈一凡又是一脚,骂道:“给老子滚!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女人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吕洞阳早已躲在了窗帘后面,直到女人出门,他才出来。
吕洞阳快憋得背过气去,努力在窗帘后面平复情绪。
可这时,听到一个脚步声,他赶紧藏好。
门被打开,透过窗帘,他居然看到了熟人,正是那个院长王敬仁的孙子王德才。
王德才一进门就哈哈笑道:“老陈啊,谁惹了你这么大的火气?”
听这话,他们还是老相识。
陈一凡见王德才进来,居然也不避讳,骂骂咧咧道:“特么的,那娘儿们居然敢嘲笑我那事儿!”
王德才哈哈大笑道:“就这事儿?你至于嘛,你的情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不用急,上次那个东瀛的大师不是已经给你调理了嘛,现在可比以前生猛多了。”
吕洞阳顿时竖起了耳朵,东瀛大师,果然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陈一凡骂道:“别跟我提那个狗屁大师,治病就治病,老子给钱不要,非要老子当酒托,真特娘的掉价。”
王德才笑道:“这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发现在你手里拿了酒的那些富豪,现在可都成了咱们的朋友了。”
陈一凡却不管这些:“屁的朋友,现在我碰到难处了,我妈都给我顶罪去了,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