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少数民族一样,一眼望去根本没看不到几个!
“不过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啊……为什么这儿的人会说大梁官话的,比蕃山上面还少呢?”严渊皱了皱眉头,他的武器库中实在是没有进修过远疆语,那些形形色色的少数民族们能够自由对话,但是他却听不太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能根据少数几个词语猜测,“按理说远疆收服得比蕃山高原要早得多吧?高原是真的不好打诶!”
“的确是早得多,但是这里各种各样的少数民族太多了,各自都有着各自不同的语言,那么多年里好不容易固定下来了这一套流通语言,要想再流通一套,实在是一件挺难的事情。”阮殷此时终于是吔完了肉包,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悠然地说道:“不过,远疆话并不是很难学,你多呆一段时间估计就能听得懂了。”
“啊?你懂?”严渊皱着眉头质疑道,而阮殷
双手一搓、一摊,用一种特别理所当然地语气说道:“对呀,我懂。”
“……”
严渊感觉自己已经知道阮殷的下一句话是什么了。
“我和我某个前女友学过呀。”
——果然!
阮殷嘻嘻地笑了起来,她伸出来一根手指摇了摇,接着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实说,我现在已经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来远疆看一看了……妈呀,要不是忽然想起来我还会远疆语,我都忘记我本来打算跑过来看前女友了!”
“……你这个渣女还好意思说?!”
“嗨,安心啦,说是前女友,实际上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发展。”阮殷耸耸肩,“那丫头好歹也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者,哪能跑来跟我玩些世俗不允许的禁忌之恋呀!”
“远疆的大家族……吗?”严渊嘴角微微一抽,“意思是你还勾搭过郭氏家的继承者?!你过分了啊!”
“没办法,我这二十年就这么点爱好了,没其他消遣的方式呀。”阮殷叹息一声,“真的,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干脆篡权得了,到时候还能美滋滋地开个后宫……”
“你可是个狼人。”严渊尤其无语地感慨道,“从来没见过为了这种理由篡权的国贼,你可真是一股泥石流啊。”
“那你真是孤陋寡闻了,为了这个理由篡权的肯定不止有我一个人,只不过我是唯一一个女性而已。”阮殷撇撇嘴,接着便挺着胸插着腰特骄傲地说道,“所以我牛逼呀!”
“行行行,你牛逼你牛逼。”
就在严渊和阮殷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吹着逼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前方不远的街道忽然吵闹了起来,人群也忽然而然地混乱了起来。严渊和阮殷愣了愣,接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缕好奇,接着不约而同地拔腿朝着吵闹起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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