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而并不是失误了才让你发现的!”
“都有可能吧?”阮殷皱了皱眉头,“我们又不可能为了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意识而去拷问她……不,也许真的可以啊!”
她眼前一亮,接着抽出了新亭侯,在刀锋之上鼓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它扔给了严渊,同时说道:“你用御刀术在它上面刻上一个这样的符文。”
一边说,她一边在地面上用脚画了一个简单的符文示意给严渊看。
“啊?”严渊愣了愣,接着下意识接过了新亭侯,接着硬着头皮运起御刀术,控制着新亭侯靠近阮殷的那条血胳膊,同时还絮絮叨叨着:“我警告你啊,我的画画功底差得要命,画得不像你可别怪我啊!要是这个符文没效果,你可别怪我啊!要是我把你的胳膊给刮花了不好看了你也别怪我啊!我就这水平……”
“废话无用!闭嘴快做!”
阮殷一脚直接踹在了严渊屁股上,而严渊则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操控着新亭侯刺破了那条胳膊白皙的皮肤……他平时握刀的手何等之稳定啊!他的御刀术精准度何等之高啊!谁也没能想到他此刻手竟然开始抖了!他的御刀术气息也开始不稳了!一把新亭侯颤颤巍巍地铭刻起了那个符文,花了远比预想的时间多很多的时间,也只是勉强在阮殷的胳膊上刻出一个抽象到完全看不出原本样子的
符文
“妈耶,你还真是没有什么画画的天赋嘛!”阮殷打量着那个符文,嘴角上带着一些嘲弄意味的笑意,不过她这符文显然不是需要精密铭刻的东西,“不过大致形状还是依葫芦画瓢画出来了,效果应该还可以吧……喏,现在那些灵魂碎片逃不出来了!”
“你还能做到这种事情?”严渊惊叹道:“地阶巅峰比我这个地阶中品神奇这么多吗?”
“是我的手段比你神奇这么多,不是所有地阶巅峰都能有这种水平的。”阮殷翻翻白眼,然后转而嘿嘿一笑,“嘿嘿!让我们开始拷问吧!”
严渊和他身后从刚刚阮自断一臂开始就有些跟不上节奏的白央、桑吉都有些一头雾水!不过阮殷也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意思,只见她弯腰捡起了自己的断臂,然后闭上了眼睛,就这么抱着这根断臂静静地站在了原地!
大概十息之后,她张开了眼睛,嘻嘻笑道:“她还真是无意识行动的。”
“啊?”
好吧,现在就连严渊都有些跟不上阮殷的节奏了,他只能看着阮殷,等待着她对自己做些解释,而阮殷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接着便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笑嘻嘻地说道:“我刚刚尝试了一下主动接触这些灵魂碎片,发现其中的意识颇为混乱!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线逻辑,她潜入到我的手臂也的确是因为我的身体养分、活力鹤立鸡群——毕竟我好歹也是‘衔尾蛇综合征晚期患者’,在身体能量的方面我还从来没怕过谁!至于她刚刚之所以忽然感到了兴奋,并且让我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是因为……”
她顿了顿,接着便看向了白央,小姑娘被她忽然用坦坦荡荡的视线看过来,颇有些慌乱:“怎……怎么了?”
她还记得严渊说阮殷大概率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小白央,香巴拉这个东西是特定的某座山峰之上的神秘秘境呢?还是一处时而消失时而出现的天然洞府呢?”
白央有些心虚。
她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作为喜马拉雅雪族派到尘世来与山民们交流的代表,白央的身份一直都是保密的!她身边仅仅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哪怕是扎西也不过是隐约知道他这个便宜女儿的来头不小,可如今眼前三人中保底也有三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着实让白央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白央很快便想明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就干脆说开了得了!她想了想说道:“是后者,香巴拉并不是一个固定秘境,而是一个会随着高原之上灵气变化而不断移动的洞府!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香巴拉的踪迹,只有我们喜马拉雅雪族才能通过血统之中的力量,找到它的入口!”
“那请你感受一下……这座贡布日神山此刻是否是香巴拉的入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