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救命之情,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白凉秋的话语说得掷地有声,字字杀气沸腾,加上她刚刚那干脆利落的剑舞,更是让周围的妖怪不由得后退半步!但就在这个时候,却还有人敢于向这个杀神一般的女子搭话:
“哎呀,你果然不只是因为没钱了才在这里当花魁的啊。”
白凉秋转头看向了说了这句话的人,只见阮殷和严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轻飘飘地落到了她的身后,阮殷此时就笑嘻嘻地站在她的身后,而严渊则呆在她的另一侧,正在打量着围住求凰楼的妖怪们,“何嬷嬷对你有救命之恩?有点意思啊。”
“你们……”
“不过你放心,我不打算深究你们的故事,等之后有空了你们再讲给我听好了。我相信那会是个感人的故事的。”阮殷耸耸肩,随后又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说道:“我唯一不满的就是你的登场方式!”
“啊?”
“太出风头了,把我们的风头都给盖过去了!”阮殷嘿嘿一笑,旋即看向了不再攻击其他客人、姑娘的妖怪们,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么看来,是针对我来的咯?这么大动干戈啊!是听说过我这一年的战绩了啊!”
“当然,阮大小姐这些年来能够隐藏得这么深,着实让我们有些惊愕呢!”这个时候,从妖怪之中走出一位女子,她身上带着明显的狼化的特征,但总体来看还保持着人形的样子,这种混杂的样子看起来反而更有意思,若她不是如此杀气腾腾地过来搞事的,阮殷估计会很高兴地看着她给自己舞剑,“妾身这些年来被阮大小姐骗得好苦啊!”
“望舒,我似乎没有骗你什么吧?”阮殷哼了一声,“本大小姐一没骗你身体,二没骗你感情,可别冤枉好人呐!”
“随你怎么说好了,阮大小姐,今天这副阵势的确是为你准备的!而且在行动真正开始之前,这一套阵势本是为那龙屠准备的!不知道阮大小姐你遭不遭得住呐!”娄望舒咬牙冷笑,“我还真的很好奇呢!”
“哦,意思是这还是你们预谋很久的行动咯?就等着我回到南宁吗?不对吧,你们不至于这么蠢吧?如果这点阵势真的能够对付我爸,你们为什么要等到我回来才动手?甚至为什么要等我爸在南宁的时候才动手?趁着龙屠和小龙屠都不在南宁的时候,偷袭阮家老家岂不是更好的选择?!就算我们家有再多的地阶门客,当我和我爸不在的时候,阮家剩下的实力也不足以与‘天榜第二’抗衡啊!”阮殷笑着看着这一个个板着脸的妖怪,笑得越来越开心了,“所以啊,你们这套阵势搞不定我爸,搞不定我家剩下的人,却想着跑过来搞定我……呵哈!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
“……虚张声势!”娄望舒的眼神稍稍有些动摇和躲闪,不过很快她便有稳定住了己方的军心,“她再强也强不过阮离合!龙屠来不了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龙屠来不了?”阮殷愣了愣,接着杀气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你们对我爸做了什么?!”
娄望舒笑了,她终于在阮殷的脸上看到
了一缕惊慌!他们从某个人那里知道了阮离合身受重伤的事情,接着遵循着那个人提供的计划,一路执行到了这里!而只要一切顺利,他们便可以将南宁阮家彻底除掉,接着恢复妖族在两广地区的猖獗!
——我妖族将兴!
“你们马……”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在在产妖族们难以置信地惊呼之中,一把华丽的长刀从她的咽喉之中抽出,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娄望舒没有死,她仍在挣扎着,但是脖子上被捅了一刀的她已经活不成了,甚至连再说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看起来她不是你们的领导者啊,只不过是个出来挡刀的是吧?也是,怎么会有人将刺客作为领导者呢?这种训练有素的刺客只适合当一把尖刀啊!”严渊舔了舔嘴唇,将宝石刀上的鲜血挥甩掉,看着自己周围的妖族们,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真正的刺客,就该像我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最要命的刺杀!你们这么轻易就被阮殷吸引走了全部注意,还真是一群不专业的家伙啊!”
妖怪们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娄望舒的死更加刺激了这群打手的血性,他们敢来这里便是代表他们依然不怕死亡!可同伴的死亡仍会让他们感到愤怒!他们一下子扑向了在他们中间出手杀了娄望舒的严渊,他在这一瞬间仇恨甚至比积怨已久的阮殷和同样杀了几个伙伴的白凉秋更高!一时间他几乎面对了全部的压力!
——这压力据说原本是打算让阮离合体验的!
而严渊体验完之后,只有一个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