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散乱实际上经过设计地披撒在两肩之上,她那一双如同琥珀一般的眸子从严渊身上一扫而过,接着便死死盯住了阮殷,同时额头上渗出了些许冷汗!
——这想必就是白凉秋了!
严渊这么想到,而眼前这只仿佛炸了毛的媚美女子就这么盯着阮殷,咬着一口银牙,一字一顿地问道:“这位小姐……不知是?”
“诶?你不认识我吗?”阮殷愣了愣,她身上那股子隐隐的杀气也随着她的发愣而消散了,而对面的那位银发美女也旋即松了一口气,谨慎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如果你想闹事的话,我建议你别乱来,这里可是有那位阮离合的南宁!这里又是他长女阮殷最爱的地方,你要是在这里闹事的话,龙屠阁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他一定会放过我们的。”阮殷依旧保持着十分怀疑的态度看着眼前的银发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啊?”
“……不认识。”
“嘁,鬼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阮殷撇撇嘴,接着向她自我介绍道:“我叫做阮殷,也就是你说最爱这个地方的人!”
“啊?”银发女子明显愣了愣,随后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阮殷,“你有什么证据吗?据我所知,阮殷可不像是有这种实力的人啊!”
“大姐,你这情报是多久没有更
新了啊?”在一旁的严渊有些没好气地吐槽道:“阮殷这地榜都上了快一年了,你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你到底是不是个天杀会刺客啊?”
“啊?呃,我这不是太久没从这楼里出去过……等等?!”银发女子先是有些郝然地挠了挠脸,随后才反应过来严渊一口喊破了自己隐藏着的身份,难以置信地瞪着一双眉目看向了严渊,“你又是谁?!”
“我感觉这反应不像是装的啊,这家伙怕不是个天然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也这么感觉……”
严渊和阮殷嘀嘀咕咕了两句,在银发女子还未不耐烦之前,严渊便站出来自我介绍道:“那个……我是天杀会的血腥玫瑰,之前主要在京城活跃,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号。而这位真的是南宁阮殷。你又不是真的与世隔绝,随便找个人了解一下也能知道阮殷这一年都干了什么。”
“啊?”女子还有些萌圈,她皱了皱眉头回忆道:“我听说过你,血腥玫瑰……可是你不是好几年前就被人通缉杀掉了吗?”
“我没死!而且又出来活跃了!拜托啊大姐,你出去用你的渠道了解点信息去啊!”严渊目瞪口呆道:“你不是天杀会刺客吗?!天杀会给你留下的门路都被你吃掉了吗?你又没被除名!你这也太丢人了吧?!”
“我……感觉在这里当花魁挺开心的,就没去了解这些东西了。”她挠了挠头,“那个……我叫白凉秋,曾经是个刺客,现在在这里当花魁。”
严渊和阮殷都有点傻了!
白凉秋当刺客的那几年可谓是活着的传奇,最传奇的那一次刺杀是孤身一人杀掉了一位知州大人!在天杀会内部都是不少人的偶像,哪怕是严渊最早听说她名声的时候也感慨了一下这位同行的业务熟练。可如今亲眼见到本人之后……
——妈耶!怎么是个这么丢人的天然呆刺客啊?!
“等等?!你说你当花魁当得很开心?!”阮殷还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凉秋,咬牙询问道:“你不是妖族吗?你不是带着任务来到南宁的刺客吗?”
“啊?我的确是狐妖一族的孩子,俗称狐狸精的妖怪啊,怎么了?你们还歧视妖怪啊?”白凉秋毫无戒心地说道,一边说,她头顶上一边冒出了一双狐狸耳朵,身后也冒出了一簇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带着任务来南宁?什么鬼啊?我是逃难来的,六扇门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我要不是逃到了南宁,估计已经被人抽筋扒皮了,哪还有心思做什么任务啊?再说了,当刺客哪有当花魁赚钱啊!跳个舞唱个歌就有人给你打赏,当刺客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啊?”
“这么说,你和阮家没有血仇咯?”
“啊?为什么会有?”白凉秋莫名其妙,“我这个江南妖怪为什么会和你们阮家结仇啊?”
阮殷目瞪口呆地张开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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