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何嬷嬷这梗说得太巧妙了,严渊差点就一口口水喷出来了!还好他当场忍住了,要不然严渊这易容大师的名号可就要毁于忽然而来的穿越梗了!
何嬷嬷有些奇怪地看着表情扭曲的严渊,不过聪明的她并没有多问,只是继续与自己相熟的阮殷对话,只听到她调笑道:“不知阮大小姐这次来是打算临幸哪位姑娘呀?”
——听听这用词,“临幸”!整得她阮殷仿佛这南宁城的土皇帝似的!
虽然实际情况也没差多少,在南宁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大梁钦印侯爵阮离合基本等于这里的土皇帝,而阮殷虽然算不上拥有后宫的土皇帝,但当个皇太子问题还是不大的!从理论上来说,他们阮家就算真的在这里享受皇帝级别的待遇也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不是太过分,皇帝根本找不到理由和办法针对他们!只不过阮家的人都太佛系了,阮离合佛系、朱锦袖佛系,阮家既定的继承者阮朱也佛系,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作为阮家纨绔担当的阮殷也佛系,根本没有丝毫谋权篡位和当土皇帝的意思——要不然她也不可能成为南宁城大众偶像一般的纨绔子弟!
“哎呀,我今天可哪位姑娘都临幸不了啦!何嬷嬷,你没看到我还带着女伴吗?”阮殷笑嘻嘻地说道:“我就是来找相熟的姑娘们叙叙旧的,不知道娄花魁还在吗?”
“你问娄望舒呀?哎呀,小舒
她攒够了能够给自己和她那个丫鬟赎身的钱便买回了自己的卖身契,赎身隐居起来了。”何嬷嬷有些叹息地说道:“那孩子真是傻呀,走的时候身上根本没剩多少银两,就算把金银首饰全当了,又能支撑几天呢?若是又过不下去了,只能再度卖身,很多姐妹都像她傻,以妾身看来,给自己赎身还不如找家好人家嫁了呢!”
“……”阮殷看着眼前絮絮叨叨的何嬷嬷,微微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事情啊?”
“就在阮大小姐你出南宁后每一周,随后妾身就不知道小舒的下落了!”何嬷嬷看着阮殷的表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地说道,阮殷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冰冷了,很快便调整了表情,露出了一副灿烂的笑容,继续问道:“那小花、小黄她们呢?”
“她们都在呢!”何嬷嬷微微呼了一口气,随后又谄笑地说道:“阮大小姐,不知你对这一年我们求凰楼新立下的花魁有无兴趣呀?”
“新立下的?我不认识吗?”
“是的,她是阮大小姐你走之后才流落到南宁城的!”何嬷嬷笑着说道,“这位花魁可是妾身都自愧不如的美丽丽人呢!不仅知书达理、气质优雅,更是跳得一手好舞!翩翩起舞起来仿佛一只蹁跹的蝴蝶呢!大家都管她叫做蝴蝶姑娘!”
“哦?有楼花魁舞剑舞得漂亮吗?!”
“有过之而不及!”
“哟!”阮殷挑了挑眉毛,似乎提起了些许兴趣,只不过很快便有耸了耸肩,附身又搂住了身边的严渊,“算了,再美的姑娘也没有我这位女伴美!本小姐今天是来叙旧的,至于蝴蝶花魁,下次有缘再见吧!”
“好嘞!小花!小黄!阮大小姐点名要见你们哟呀!!!”
何嬷嬷吆喝着喊着姑娘们出来迎接阮殷了,而呆在阮殷身边的严渊则运起真气,对阮殷使用起传音入密来询问道:“怎么了?”
“娄望舒不见了。”阮殷同样用传音入密回答道,这玩意虽然在高境界的修行者面前没有什么遮掩效果,但是对于他们身边的普通人来说,仍是一种难以破解的私聊办法,“这个人有问题!”
“怎么说?”
“她以观赏性的剑舞著称,技巧性极强,但是她对我表演的剑舞之中往往会蕴含着一缕难以发现的杀气!”阮殷淡淡地说道,“我一直怀疑她是针对我的杀手,只不过没有证据,这次回来我便是想来看看她的真面目,不过她竟是在我离开的一周之后就离开了……嘿!畏罪潜逃啦呀!”
“怪不得。”严渊点了点头,随后又奇怪地问道:“不过如果娄望舒真是杀手,一个能与杀手舞剑舞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新花魁……又是什么情况?”
“诶?”阮殷愣了愣,随后看向了重新回来的何嬷嬷,露出了一缕奇怪的笑容:“那个……何嬷嬷,不知道那位新花魁如今有空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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