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人,哈哈哈……”
看不见的人杀不死,这就是太古咸鱼令人蛋疼的地方。
迟玉原就有些火大,还听得这货啰嗦个没完,气得一脚就给它踹飞出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迟玉憋着口闷气去捡剑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最后一个人头,笑得春光灿烂,人畜无害,甚至还冲他挥了挥手。
迟玉沉默了。
咸鱼开口讥讽道:“怎么,混账东西,你也有舍不得杀的人?我还以为你小子杀过九个人之后,心肠已经够硬了呢。”
不舍得杀?开玩笑呢吧!
萌妹都杀过了,还会不舍得杀个老爷们吗。
迟玉嘴角抽搐:“……你给老子闭嘴。”
向来只有一刀杀和乱刀砍的区别,没有舍不舍得。毕竟他现在正是杀人杀得高兴的时候,又怎么可能突然良心发现罢手?
如果罢手,一定是因为打不过。
咸鱼笑得更放肆了:“哦,我知道了,你打不过他!哈哈哈,真乃天大的笑话……”
迟玉摸了摸手臂上乍起的鸡皮疙瘩,转身想溜。
呵呵,好汉不吃眼前亏,该逃走时就逃走,反正这地方多的就是散兵散将,再多找两圈肯定能找到,又何必跟一个刺头较劲?
岂料,迟玉还未来得及挪动半步,便被对方的钢针锁住了行动。
“发动:太古咸鱼!”
迟玉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却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咸鱼大宝剑被一股蛮力瞬间弹飞,横插在被雷劈断的老木上,连光芒都黯淡了好几分。
“你的道具对我没有用,奉劝你不要挣扎了。”
闲车担面无表情地走向他,双手各执两把钢针。
那钢针与之前迟玉所见的又有所不同,似乎通体冒着紫色的气息,长度和织毛衣的那种细短号差不多,力道很足,准头也很好,不偏不倚正好扎住他的裤脚和鞋尖,又不伤他半分皮肉。
迟玉毫不怀疑这针能一下扎死他。
自知死到临头了,迟玉还是一副很淡定的表情,调笑道:“哎呀,这不是我的恩公吗?怎么,打算请小弟喝茶谈人生吗?”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出来混的都得还。
闲车担:“我是来取你性命的,如果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话,我给你一点时间。”
这闲车担就是个瘟神啊!说好了要给人留交代遗言的时间,却已然高举起了手头的钢针,直照着迟玉漂亮的小脸蛋扎下来。
卧槽!
迟玉连忙喊道:“别别别,等下!麻烦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闲车担竟然真的很有同情心地停了一下。
“都说要死也不能做枉死鬼,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费尽千辛万苦追到我的副本里来,还非要杀我不可?”
“嗯,这个事情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闲车担眉毛一动,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原因就是你该死,我必须代替世界消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