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侍郎立即打蛇随棍上,问:“是谁?!”
“是贺家的人!贺家的人来找长公主,说了一番话”陈侍郎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让自己清醒一些:“长公主是很看不上贺家的人的,但是贺家的人找上门来,说的却是太子妃的坏话,她就没把人赶走在第二天,她就当众为难太子妃,想让太子妃下不来台”
应长史站在书吏后头,看着书吏记录,皱眉道:“接着说!”
“谁知道太子妃不好欺负,并不被长公主的挑衅所动,还让长公主大失分寸,齐驸马也因此要与公主和离,长公主向来深爱齐驸马,这么多年不管齐驸马对她如何生疏,长公主也舍不得跟齐驸马分开。这一次齐驸马这么斩钉截铁的去求了太后,长公主气愤不已,贺家的人又找上门来,也不知道跟长公主说了什么,长公主就出门去了,就在那段时间,齐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竟然拿刀对齐驸马出手”
陈侍郎的声音越发的沉闷:“长公主知道以后,几乎崩溃,她是不会想齐驸马出事的,但是大错已经铸成,已经没有法子,她只好托我照顾齐公子,但是齐公子的罪名证据确凿,我也无能为力,长公主又见了贺家的人,之后便决定了要自尽,且在临走之前特意叫了我过去,并且让我把她身亡的消息告诉齐公子,然后把遗书内容也告诉齐公子,让齐公子翻供保住性命。她说她说这不是异想天开,只要齐公子照着这个这么做,之后自然还会有很多人站出来支持齐公子的”
楚庭川站了起来,见陈侍郎已经萎靡不振,便对周侍郎说:“请周侍郎将贺家人捉拿归案,听陈侍郎口供,这背后之人所图不小。”
周侍郎急忙应是,转身带着人去抓人了。
楚庭川让应长史将卷宗整理出来,然后把齐焕吉和陈侍郎的口供也都梳理好,等到这些做完,周侍郎那边也回来了。
周侍郎扑了个空,回来以后神情凝重的跟楚庭川说:“贺家在今天早上已经出城了!”
出城了?
楚庭川手指点在桌面上,挑眉问周侍郎:“贺家其他人怎么说?全都跑了?”
“殿下有所不知,因为当初贺二姑娘的事闹的太大,贺家得罪了徐家,日子一直不好过,族人也都四散,贺家嫡支这一脉只剩了贺二姑娘,贺二姑娘之前一直都被关起来说是养病,但是最近却时常频繁出入长公主府”周侍郎大胆看向楚庭川:“殿下,若是臣所料不错的话,支撑贺二姑娘重新在贺家站起来的人,应当是徐二少爷。”
徐家!
楚庭川也是如此想。
他翘起了嘴角,吩咐周侍郎:“吩咐下去,让人张贴悬赏榜文,缉拿贺家之人!”
周侍郎不敢大意,事情涉及到了徐家,徐家怎么倒得?那可是谋反大罪啊!他连忙去办了。
应长史的表情凝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