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兄弟扛着猎物浩浩荡荡的从萧家院子出去,去了镇上。
萧苍留在家宰杀野兔子,老五在厨房蒸早餐馍馍。
几兄弟各忙各的去了,萧苍站在石板旁,提着刀想了想又放下。
回屋找了件他夏天家穿的汗衫,用剪刀裁成了几块布条送到茅房门口,推开门说,“媳妇,你先用这些布条垫着吧,堂叔家还有些远。”
水芙蓉蹲在茅坑,双腿早已麻木,但是看到破旧的布条也是充满了嫌弃和质疑,“这个干净吗?用了会不会得妇科病?”
萧苍见她站起身都好难,于是干脆进去,再关上门搀着她,闷声问:“什么病?”
“唉,”水芙蓉整个身子撑在萧苍胸前,顾不得什么,“没什么啦。”
把两条款布条叠成姨妈巾大小,再垫在小裤,才提上裤子。
萧苍双臂紧紧抱着媳妇,内心一阵喜悦。
媳妇接受了他准备的布条,肯定会先和他圆房的。
昨晚,他都好揪着心,害怕老三抢了先。
“我们出去吧。”水芙蓉弄好了衣裳,推了推老大说。
“好,媳妇你这几天就在家,哪儿也别去,尤其是不要去溪边玩儿知道吗?”萧苍搂着媳妇从茅房出来,叮嘱道。
过去,他也听老人讲过,女人来葵水就意味着能生娃了,而且女人那几天还会很累。
尤其不能吃生冷食物,更是不可以下水田干活。
虽然他也不晓得是什么道理,只是他遵照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