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
“方组长,就在刚才,南京路上最繁华的路段,发生了一起暗杀案,死者当时就是穿着蓝色长衫。”陈默给方晓曼解释着。
“你们两个怀疑,那名死者就是徐祖龙?”方晓曼问。
“是的。”冯晨回答道。
“这大上海穿蓝色长衫的人多了去,哪有那么巧,死者就是徐祖龙。”方晓曼摇了摇头。
“晓曼,你不清楚啊,那人被杀以后,尸体也被暗杀者的同伙抢走了呀。”冯晨心里感觉到,南京路上的死者,八成就是徐祖龙。
“噢?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死者很可能就是徐祖龙。”方晓曼明白过来了。
“组长,要是绝密文件在徐祖龙的身上,那现在岂不是已经落入76号他们手中了?”陈默担心地问道。
“我分析,徐祖龙不可能把绝密文件带在身上,或者说,南京路上的死者,也不一定就是徐祖龙本人。”
冯晨虽然不认识徐祖龙,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徐祖龙也算军统局的老人数了,他绝对不会愚蠢到,行走把文件带在身上。
况且,军统南昌站的特工,突围出来的人,不可能就徐祖龙一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方晓曼问。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我认为,徐祖龙要是活着,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即便他死了,保护文件的人,也会来联络我们的,我们静等吧。”冯晨回答说。
“组长,我现在立刻去安排人,先仔细打听一下,死者和暗杀者的身份。”陈默主动请缨道。
“也好,你去吧。”冯晨点了点头。
“组长,我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陈默离开后,方晓曼坐到沙发上说道。
“哪里不对劲?”冯晨问。
“你说这个徐祖龙,身上带着重要文件,他潜入上海以后,按常理说,应该尽快想办法同我们接头,可他却跑到南京路上,为什么?”方晓曼也是一肚子的疑问。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儿,这才跑到繁华的南京路上去碰碰运气,谁知,他运气不好,遭到了76号特工的毒手。”冯晨分析道。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来到了冯晨办公室的门口,站在那里,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问,这位女士,你有事吗?”方晓曼上下打量着那名少妇问道。
“我想应聘到你们杂志社来做记者。”那少妇站在门口回答说。
“噢?应聘?我们最近没说招人啊?”冯晨一脸疑问地望着那名少妇。
“先进来坐吧。”方晓曼示意着,让那名少妇进来。
“我知道你们最近不招人,可是我听说你们缺人。”那少妇走进办公室内,在方晓曼的跟前坐下说道。
“哦?你知道我们这里缺人?”冯晨审视着那少妇问道。
“嗯,是的。”那少妇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我们这里应聘?”冯晨不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之前是《中央日报》驻南昌记者,南昌沦陷后,我才流落到上海来。”那少妇不紧不慢地回答说。
“那你怎么不赶回重庆去?”冯晨警惕地再次上下审视着这名少妇。
“去重庆要经过几个封锁区,我回不去。”少妇回答说。
“哦,原来是这样。”
冯晨嘟哝了一句,忽然间,他发现,那少妇右手中拿着快金表,在把玩着。
“这金表是瑞士产的嘛?”冯晨问。
“我这块表是德国产的。”那少妇偏过头瞅了眼方晓曼,这才回答说。
“晓曼,快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暗号对上了,可是来的是个女人,冯晨立即吩咐方晓曼,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他要好好问问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