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仆人走到了李知的身旁,深深的行了一礼,哀求道:“还望骠骑将军恕罪。
此次是小人得罪了骠骑将军,小人愿意为此赎罪。
但是此事与大将军无关,还望骠骑将军不要为难大将军。”
说完之后,那仆人看着李知,真诚的说道:“此次小人来此,乃是奉了大将军之命来请骠骑将军。
明日正午,大将军请骠骑将军过府一叙。”
说完之后,那仆人又对着李知深深的行了一礼。
随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冠后,对着李知说道:“骠骑将军,小人这就给您赔罪,希望到时候,您能把我的尸体交给大将军。”
说完之后,那人便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朝着自己的心脏之上猛然刺去。
李知见此,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仆人竟然如此的刚烈,赶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那仆人见此,疑惑不解的看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为何阻拦小人?”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唉……罢了,此事本候不追究了,你回去吧。”
那仆人并没有因为幸存下来而高兴,反而尽忠职守的问道:“那大将军的邀请,骠骑将军答应了吗?”
李知闻言,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明日本候一定前去。”
仆人闻言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着李知行了一礼之后,就要往外走。
李知想了一下之后,又喊住了他:“且慢。”
那仆
人闻言之后,立刻停住,转过身,疑惑的看着李知,不解问道:“不知骠骑将军还有何事?”
李知闻言,扬了扬手:“拜帖呢?
大将军来拜访本候,总不能连封拜帖都没有吧?”
那仆人闻言,恍然大悟,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随后,他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烫金色的拜帖,双手持着拜帖,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李知。
李知接过拜帖之后,随意的看了两眼后,对着仆人说道:“本候挺欣赏你的,若是大将军府中没有了你的位置,本候的骠骑将军府十分欢迎你。”
那仆人闻言,对着李知躬身一礼道:“多谢骠骑将军厚爱。
但是小人乃是大将军的奴仆,永生永世不会背叛,还望骠骑将军见谅。”
李知闻言,有些无趣的摆了摆手:“算了,本候也不为难你了,你去吧。”
那仆人闻言之后,如蒙大赦,转过身匆匆的向厅外跑去。
等那仆人走后,李知对着一旁问道:“公明贤弟,你说这何进邀请为兄所为何事?”
李知话音刚落,徐晃便从一旁的一道小门中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那何进曾经被兄长威胁过,想必此次邀请兄长也不会是有什么好事,说不定就是个鸿门宴。”
李知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徐晃问道:“贤弟看刚才那仆人如何?”
徐晃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那仆人初来之时,虽然看起来高傲,但是他但眼睛却是一刻不停的四下打量,显然是在努力的收集骠骑将军府的情报。
而那人坐在主位之上时,虽然面上倨傲不已,但是他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兄长,想看看兄长是什么反应,可见他想了解兄长的脾性。
最后,在兄长发怒之时,他便立刻服软,并且毫无尊严的对兄长卑躬屈膝,更是想以死赔罪,可见他对何进忠心耿耿。”
说到这里,徐晃叹了一口气:“此人谋略甚佳,对何进忠心耿耿。
兄长刚才就应该把他杀了,不然,等我等跟何进为敌之时,此人必成大祸。”
李知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他可知道何进最后的下场。
现在张让已经到了他的手中,成了他的一把利刃,等刘宏一死,要对付这何进还不简单?
见李知不说话,徐晃也不再劝说,毕竟不管那人多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奴仆罢了,那人的话,何进不一定能听得进去。
想通这些之后,徐晃对着李知问道:“兄长,你明日真的要去大将军府吗?
这不会是一个为了对付兄长的圈套吧?”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真心的说道:“在为兄把为兄的秘法公诸于众的时候,天下想杀为兄的人,便不会再用刺杀之法,只会用大军围剿。
只要为兄小心一些,不被大军围困,便不会出什么危险,再说……”
说到这里,李知是看向大将军府的方向,话语一转:“为兄与何进都是执掌天下兵马的将军。
若是为兄不去,天下人必然会认为为兄胆怯了!
此行,为兄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