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李知仔细端详着这个楚怀王的印玺,然而,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便把目光转向了张让。
李知抛了抛手中的印玺,对着张让戏谑的说道:“张公,你得好好的谢谢本候,本候可救了你一条性命。”
张让闻言,脸色一变,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认为李知会骗他。
所以张让赶忙朝着李知问道:“不知骠骑将军发现了什么异常?”
李知也不说话,把手中的王印和印有字迹的纸张递给了张让。
张让接过王印一看,发现这是用上好的玉石制作的一颗印玺,不过他也没太在意,这样的印玺他见的多了。
虽然这块印,看起来像是一个王爵的印玺,但是他并没有太在乎这些。
等张让看到那张纸上的字迹之后,却脸色突变,他的手亦是有些发抖。
过了良久之后,张让面色苍白的看着李知问道:“这纸上的……”
李知还没等他说完,就点了点头,用下巴指了指那颗印玺,示意道:“这纸上的字迹就是这颗印玺上的。”
“咕嘟!”张让面色难看的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的说道:“若是让陛下发现了这颗印玺,那咱家……”
张让还没有说完,李知便用手中的折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一点,促狭的说道:“咔嚓!你的脑袋就没了!”
“啪!”张让被李知吓的浑身一颤,手中的印玺也没有拿住,掉在了地上。
那印玺可能是因为年岁太长的原因,很是脆弱,所以掉在地上之后,便摔成了三瓣儿。
李知见此,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随后,他看破碎的印玺中央有些异样,便赶忙的蹲下身,拿起了一块印玺,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等看了半天之后,李知发现这一快碎印玺当中,竟然有一块黑不溜秋的铁块儿,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李知抬头看了一眼张让,发现张让还在发呆,便留了个心眼,把这块铁块悄悄地扣了下来,塞入了腰间。
等把这些忙完之后,李知站起身拍了拍张让的肩膀,对着他说道:“张公不必惊慌,这印玺既然已经摔碎,想必就是天意。
再说,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张让闻言,总算是回过了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满脸狰狞的说道:“好一个王允!竟然敢谋害咱家!
咱家一定把你从老鼠洞里拽出来千刀万剐!”
李知闻言,有些失望,因为,通过张让刚才所说的话可以看出,张让并不知道这王允藏身何处。
不过,李知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对着张让问道:“张公当真不知道知道王允藏在何处?
如今你我已经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张公没必要隐瞒本候。”
张让闻言,拍拍脑袋,有些懊悔的说道:“咱家真的不知道,不过当初那王允确实是想请咱家为他寻一处藏身之所,但是咱家怕惹上麻烦,便没有同意,如今想来,却是悔之晚矣!”
说到这里,张让满脸的悔恨之色,他当初就应该答应王允的,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听到张让所说的话之后,李知也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不过随即他就振作了精神,既然王允藏在京中没有出
去,那就好办了,一点点儿的搜索,总能把这王允给搜出来。
李知最担忧的却不是这些,他担忧的是王允藏在某一个世家之中,这就难办了。
凭王允的势力,这种可能性还非常的大。
毕竟现在是在大汉,十分推崇亲亲相隐,并且还成为了一种风尚,就像是当初的关羽一般。
想到这里,李知有些为难的叹口气。
他是真想把这王允拽出来好好的收拾一番。
但是这王允就像是一个老鼠一般,钻进洞里就不出来了,这让他十分的为难。
正在李知为难之际,张让开口问道:“骠骑将军可在为王允之事发愁?”
李知看了张让一眼,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王允怕是已经进入了世家之中,想要找他……难啊!”
张让闻言,嘿嘿的冷笑了两声:“骠骑将军何必在乎那些世家?
以咱俩看来,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势力,足以把那些世家推平。”
李知看着肆无忌惮的张让,摇了摇头:“本候跟你不一样,你的名声本来就坏了,所以不在乎这些。
本候虽然名声也不怎么好,但总归还有些声望,本候可不想把剩下的这一点声望全部败坏。”
说完,李知看着张让问道:“不知张公可还有别的办法整治这些世家?”
张让闻言,点了点头,看着远方,面色狰狞的说道:“其实想要对付这些世家很简单,只要骠骑将军把钱财司重新成立,这些世家除了服软之外毫无办法。”
李知闻言,看着张让面无表情的问道:“到现在为止,张公还没有停止挣扎,本候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