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最后把人带回了宾馆,思念难耐,越是耳鬓厮磨,便越是难消。
“电影还看不看了?”
像是床单烫人,宋除夕滚来滚去,停不下来。
秦蔚洲忍耐着,揉着她的手腕,“乖一点。”
宋除夕有些委屈,怎么就成自己不乖了。
“明明都怪你。”
秦蔚洲:“嗯?”
“你就不知道提前一天来。”
秦蔚洲无奈依着她,“我的错。”
宋除夕侧过头,哼哼两声:“少来了,你总也这样说。”
然后又开始不安分的滚来滚去,还一边“煽风点火”。
秦蔚洲抓住她另只手,扣在头顶,陷入柔软的枕头里,慢慢十指握住。
转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又怕压着她,还虚撑了一半。
不过就算撑了一半,另一半的秦蔚洲分量也不轻,压的宋除夕呼吸有些困难。
喘气的时候要更加用力,那种隔着两层消薄的布料肉肉相贴的触感越发明显。
宋除夕几乎能感觉到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
她没忍住诱惑,低头在秦蔚洲的喉结上舔了一口。
是他的味道。
“除夕!”
宋除夕坏笑了一声,顿时感觉身上重量猛的沉了下来,砸的她只能像边缘的小羊大口的呼气喘息。
重量很快又轻了下去。
“秦蔚洲”宋除夕觉得自己把秦蔚洲折磨的要死,同时自己也快崩溃了。“你起来,我想洗澡。”
秦蔚洲把她从头发到脚趾头都亲了一遍。
秦蔚洲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