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事做好。”
云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东方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厉害的大夫。x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剪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东方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马车终于到了灵木庄,东方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东方伟不解的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庄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雷王道。
看着那些灵柩,东方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的看着自己。
“那,那里有人!”东方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雷王转头问道。
东方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他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疑神疑鬼的。”云丽冷笑一声说道。
东方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庄主说的雷大夫吧!我是管家喜贵。”
雷王笑笑说:“你好,管家,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徒弟。”
东方伟和云丽也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东方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管家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东方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
管家的住处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喜贵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雷大夫。喝点水吧。”管家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雷王看了看喜贵问:“家里有病人”
“雷大夫真厉害,那是我老婆,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管家笑笑道。
雷王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喜贵慌忙跟过去。
东方伟真的有点佩服师父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喜贵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雷王,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雷大夫,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喜贵讪讪的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雷王坐到床边,拉住喜贵老婆的手。管家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
短短的一瞬,东方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喜贵抱歉的道。
“那,那以后吧。”雷王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东方伟的脑子,刚刚喜贵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
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
想到这里,东方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管家老婆正直直的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东方伟慌忙走了出去。
东方伟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亥时了。雷王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管家过来喊他们去喝酒。东方伟不善饮酒,便推辞了。
谁知道云丽竟然也跟着去了,只剩东方伟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间里。
窗外黑黑的,远处亮着些许灯光,东方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灵木庄的最西头,离庄边还要一段路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