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他便在。
那还有什么不够的呢？
程敬阳忽地对上她的眼睛，一本正经问：“我可以行使我做男朋友的权利了吗？”
“什么权利？”白苏愣住，下一刻，他用双手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他吻得很轻很轻，就像羽毛拂过一般。白苏甚至还没有感应到，他就松开了手。
“不太真实。”程敬阳锁起眉头，像是懊恼：“我原本以为你会拒绝我，准备好的说辞，一句都没用上。”
“那我拒绝一次，你重新来？”
白苏故意气他，他猛地抬头，掐住她的脸，气鼓鼓道：“没有这个机会，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表情严肃之极，差点让白苏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程敬阳在外衣口袋里摸索许久，终于把手机抖了出来，他点亮屏幕，打开了录音软件。
“你要干嘛？”
“怕你反悔，录个音。来，说话，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介绍自己。”
白苏彻底被他逗笑了。
这会儿他，执拗又不讲道理，同她据理力争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小男生。
她对上他的眼睛，被盯得两颊发烫，轻笑一声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心情好受一点没？”程敬阳也不去被子里翻她，只握着手机，盯着床上笑，“好受一点就起床，我们去商场里给小曲奇买个玻璃罩子，把她罩起来，就放在床头柜上，让她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