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易诚又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他婚求得突然,我答应得自然突然。”林知意笑着看了眼旁边的秦熠,说:“他现在在我旁边开车,你要不要和他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祁易诚无奈笑道:“我可不想做这个恶人。这件事我瞒不住,顶多也就能在你被舅舅家法伺候的时候,在旁边看看笑话,好自为之。”
“知道了,谢谢堂哥。”
林知意挂了电话,脸上依旧挂着笑。
林知意的堂弟有俩,堂哥只有一人。
秦熠不难猜到是谁打了电话,可林知意和祁易诚说话时不自觉地亲昵,却叫他彻彻底底打翻了醋坛子。
他减缓了车速,抿唇道:“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看闷油葫芦吃瘪,不觉得有趣吗?”林知意坏笑,“我堂哥这个人,从小就爱闷着,想要从他嘴里套个话,比登天还难。从小到大也没见他心里有过谁,难为他长着那么一张脸,到现在,桃花都还没开过。”
“祁家大公子,京都上层圈子里的的钻石单身汉。”秦熠自嘲一笑,“我要是有他那身份长相和能力,尾巴估计都能翘到天上去。你堂哥这样的人,身边从来都不会缺女人,只是他洁身自好而已。”
听到“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林知意不经反问:“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会洁身自好?”
若她不问,秦熠还能当她是完全不在意他,可她问了。
这个问题让秦熠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