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上了自然亲和的笑意,“不好意思,是我打扰了。你们可以先去用饭,兔子这里我看着就好。”
女兽医索要微信只能算作一个小小的插曲,整个吊水过程还算是非常顺利。
吊完盐水赶回基地,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白苏困得直打哈欠,程敬阳被她传染,冷不丁也打了一个。
对着打完哈欠的两人有预感似的对视一笑,又一起别开脸,互相看向别处。
心跳得飞快。
白苏一只手提着小曲奇的笼子,一只手捂住胸口。
心脏在胸腔里蹦得飞快有力,好像一只小鹿要蹦出来似的。她的耳根也在发软发烫,让她控制不住得想逃离。
这一定是她人生二十载最紧张的时刻,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她却连对视一眼都脸红。
她这是怎么了?
回到房间安置好小曲奇,白苏连澡都没顾得上洗,就甩了拖鞋飞身上床,捂住了自己的脸。
又热又烫……
像个火炉一般。
门口传来敲门声,白苏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蹦起来,“唰”地一声拉开门,果然是程敬阳。
他依旧是那幅淡淡的神色,手里提着她的小包,“你的包,落在下面了。一会儿关灯看不见,我怕你从楼梯上滚下去。”
白苏小声反驳:“我哪有那么笨嘛……”
“不笨?”程敬阳嗤笑一声,“不笨的人会把包落在楼下?不笨的人会看不出那兽医对我有所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