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力显然有些贫弱,“如果我是个瞎子,突然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那还不是四处碰壁呀!”
“那是你听力还不够好。”杨棠一脸的不以为然,同时随口解释起他心目中的【以耳代眼】,“人是生活在空气中的,空气流动撞在物体上就能产生摩擦音,关键在于人耳是否能听到罢了。如果细微的空气流动,人耳就能听出周围环境的轮廓,那么【以耳代眼】也就达成了。”
陶妤妃闻言,琢磨了一下,道:“这只是理论上可能而已,实际上……”
“实际上一百五十年前,人类还觉得自己没法飞在天上,现在只要你够有钱,甚至在天上生活学习都不成问题。”
“好吧,就算你说的可以实现,那超市购物、读书看报这些又怎么完成呢?”
“呵呵,其实所有的油墨印刷,与纸面本身都是有一个细微的‘凸度’,也就是字体要高于纸面,当然,这个高度很细微,但再细微,只要空气流动经过,都会产生与纸面不同的声音,只要你耳力足够,就能把这些字听出来,如果个别字实在听不出来,你还可以指着它问旁人嘛!”
听杨棠解说到这儿,陶妤妃算是彻底傻眼了。她还真没想过听力能利用到这种程度。可实际上,如果不是听力异力者,只是普通盲人的话,根本没法把听力开发到这样的境地,毕竟人耳的构造还没有精细到能分辨一分贝以下的声音。
事实上,三十分贝左右,就已经相当于大多数普通人家里卧室在无人住的情况下、午夜十二点时的安静程度;而十五分贝的环境,安静得只要是脑筋乌七八糟的人在其中待个两分钟就会心头发毛。
由此,可想而知,一分贝的声音有多细微,如果真有人的耳力能分辨声音到这个程度,甚至更夸张,那杨棠看似瞎扯的一切,未必无法实现,【以耳代眼】生活也就有望达成了。
“妃妃,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有人的听力能达到【听风辨字】的程度,那他这辈子也就可以吃喝不愁了,至少比普罗大众要过得好!”
“啊?那要怎么弄?”陶妤妃奇道。
“当然是赌啦,比如听牌听骰……”言语间,杨棠从茶几拿起之前陶妤妃觉得无聊自娱自乐的一副扑克,随手洗了两下,然后背面对着自己牌面对着陶妤妃,呈扇形展开,接着随手抽出一张的同时念道:“红心三!”看也不看就扔掉,又抽一张,“黑桃七!”
陶妤妃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这张是红桃二……这张方块五……”
杨棠一连抽了六七张,不看牌面全说中了,陶妤妃被这一手震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正想问杨棠怎么弄的,杨棠却心头一动,扔在地上的牌瞬间悬空而起,连同杨棠手上的牌一起唰唰唰飞向了书柜顶。
陶妤妃见状,又被惊得不要不要的,同时也很纳闷杨棠这是在干嘛,孰料她念头刚扇过,大门处响起了钥匙声,“啪嚓”一下,门被推开,谭茂华夹着个公文包走了进来。
见状,陶妤妃总算明白了杨棠的良苦用心,这要是让她老爹进屋看见杨棠正跟她玩牌,那印象分绝偪扣成副的。
谭茂华看到杨棠在屋里,先是一愣,旋即蹙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自家老爹生硬的问话,陶妤妃就有点不乐意了:“爸,棠棠是我男朋友,来咱们家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问的不是这个……”谭茂华瞪眼道,“我是问他怎么进小区的?之前在小区门口,我随手翻了下来访人员登记薄,这是我多年的习惯。”
陶妤妃一怔:“对啊棠棠,这小区住的都是领导,出入有警卫查证件,轻易进不来的。”同时,她省起打电话那会儿杨棠还身在京城这一茬,之前杨棠也没个解释。
“谭叔,我是没在小区门口登记。”杨棠耸肩道,“由于急着想见妃妃,我是从人工湖对面过来的。”说着,他做了个游泳划水的动作。
“你是游过来的?你就不怕被人发现给逮着?”谭茂华正疾言厉色,眼睛却陡然瞪圆了。
不止他,陶妤妃的眼睛更是鼓得跟牛眼似的。俩父女全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仍在做划水动作的杨棠,他的双脚已然离地,整个人仿佛在水里一样,横着飘在一米多的空处。
“这、这这……”
杨棠也不解释,继续用比较滑稽的蛙泳姿态划动空气,整个身体随即越飘越高,都快捱到天花板了。
“妃妃,我就不在你家宵夜了,京城那边还有事,我得回去了!”说着,杨棠改了自由泳泳姿,直接推窗游了出去,然后就“一个飞人上青天”了。
谭茂华俩父母瞠目结舌,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我知道了,这臭小子已经变成了异力者,哦不,他应该是个资深异力者才对!这小子……哼!”
见自家老爹一脸的不爽,陶妤妃忍不住喊了声:“爸!”
“你不用替他解释,总之你们俩没大学毕业,不许结婚!”
“啊?”陶妤妃一脸愕然,“爸~~你扯哪儿去了。”
杨棠通过任意门重新回了京城,还没飞拢绿野别苑,陶妤妃和罗老的电话就双双追了进来。
先接听了陶妤妃的电话,安慰了她一番,转头又让红后联络上海棠,命她继续守着陶妤妃跟谭茂华,然后才把电话给罗老拨了回去。
“喂,老罗啊,找我什么事儿?”
“你个臭小子,电话还挺忙啊!”
“业务需要嘛!”杨棠胡诌道。
“你少给我扯淡……你给的那些个胶囊怎么回事儿?我看每粒胶囊上面都印有(100)和(1小3)的字样,什么意思啊?”
“自然是一立方米啦!”
“一立方米?这胶囊不是独门秘药?那你还波音,还想着垄断?”
“自然可以垄断,不信你找我说的做,你就明白了。”
“怎么做?”罗老问。
“很简单,捻起一枚胶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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