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放到这里，顾暖连连用力戳着屏幕要关掉它。
“不，不是这样的，爸妈，我没有，真的没有。”
顾森目光沉沉，竟像是才看清这个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
“顾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请你坚定地告诉我，你真的……真的没有做伤害清清的事吗？”
看着顾森眼底的寒意，顾暖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顾森等了半分钟，也没等来顾暖开口。
左钥则一直坐在一旁看着那支视频。
视频放完了，紧接着是另一个作证的视频，左钥的手忍不住颤抖，顾森见状，连忙上前去帮忙拿着手机，顾不得顾暖的回答。
“顾森，你把声音开大一点，我想好好看看。”
顾森照做了。
视频里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家好，我想，大部分的粉丝是眼熟我的，是的，我就是顾暖姐曾经的迷妹加前小助理。今天我之所以站出来，是因为我想说出所有知晓的事实，不刻意隐瞒好的，也不漏掉一点坏的。
顾暖姐是在我最为窘迫的时候出现的，她一句话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并且给了我一个工作机会，这对于需要钱的我来说，真的无异于天降好运。那时候起，我就坚定了要守护顾暖姐一辈子的心，她是温柔的，善良的，至少那时候我以为是。
也许粉丝后援会的会长，还有一些和我们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清清，清水的清，第一次见面时，顾暖姐就对我叫这个名字格外震惊。
曾经在照顾喝醉的顾暖姐时，她迷迷糊糊地对我说着抱歉，我那时候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地以为她是因为工作中对我格外严格而抱歉。
在顾暖姐找陆小姐麻烦的时候，我出了非常大的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