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都在励总那里,你真的需要就向他申请吧。”雷蕾正了正声色,语气异常生疏。
“他是我的什么人,怎么敢管起我来了。”叶梦晨满脸不服。
雷蕾则在心里暗自叫屈,叶梦晨,叶梦晨,你不要说励总是什么人。他把你的住院费都结交了,各方面都客客气气的,你对我还好。我真嫉妒你呀。
“孟成,你好好静一静,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这回听励总的,不要画画了,好好休息。”雷蕾不想跟叶梦晨继续拉扯什么了,她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拼命费这个心干嘛?只想一走了之。
她说完,左右环顾:“没什么事了,我也该出去了。叶小姐,如果你想出院,今天就可以出院了。那笔住院费我已经替你交了,你直接离开就可。”
“啊,什么?住院费你们交了,不用你们交啊,我有钱。”叶梦晨嘴巴张得像个o型,差点没喊阿弥陀佛了,她还不想谢励总,只想跟他划清界限,要不是他叫人来围堵她,她会至于晕厥在山顶上吗?
居然只是个意外,她的身体也是一个因素,犹如,定时了,总要爆发。
“梦晨,励总对你很好了,请你珍惜他这一片心意,他说这件事他也有责任。”雷蕾不喜多说,见叶梦晨挣扎着下了床,又停下了离开的步履,她要看着叶梦晨,生怕她有个闪失又生病了。
“我赶紧跟医院说,不要你们出钱,这是我的病,跟你们无关啊。”叶梦晨可怜兮兮地求蕾蕾,这个女人的确跟励总一样好心,还带来那么多的问候,她可以拒绝励瑾铭的热情,但绝不可以伤害这位美女。
叶梦晨急急地穿起了鞋子,拉着蕾蕾要往外走。
“不用了,励总说了不用就不用,你何须这样固执,就当是我们的心意吧。”雷蕾一下甩开梦晨的手,直截了当将严厉劈向了了叶梦晨。
叶梦晨何曾听过这样严厉的语气,更何况她是在生病中呢,她一下愣住了。如同冰冻后的塑像,连内心都是冰块了。
雷秘书生气了。
“叶小姐,不要励总爱上了你,这是没有的事,他不过是在补偿你而已,你不要总是把自己想得这么高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雷蕾再次抛出惊人之语,将叶梦晨定定地钉在一块石柱上,那里多的是忏悔。
“我没有?!”叶梦晨万般委屈,对蕾蕾的好感随即凋零?仿佛秋风落叶,也吹走了梦晨心底本有的底气。
难道她不是在侍宠矜骄吗?敢对励总的秘书大呼小叫,这样一丁点事也能激起她过敏的神经,蕾蕾说的对,就当他是补偿自己吧。从此银钱两讫,互不相欠。
她和励总就像一对陌路人,阴差阳错的交集将她们的感情推向未知领域,叶梦晨把握不了,只有放弃。
“好吧!”愣了一会儿的叶梦晨总算把气消掉,有气无力地呐出这句话。
住院费交了就交了吧,反正也没多少钱,千把元吧。
刚才她也对他冷漠相对,就当是回礼,都已经成这样了,她还何需再添上负担。
“没什么事,我也该走了,我们公司事务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折腾了。叶小姐,你现在没有负担了,可以走了。我已经跟院长说了,你随时可以出院。”
“哦!”想到雷蕾这一切安排的如此合理恰当,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叶梦晨久久没从蕾蕾的话语中醒悟过来,回味着又仿佛是一种伤痛,让她欲罢不能。
“好了,我们没什么事了。再见。”雷蕾打开了门,风一般的离开了病房。留下梦晨一人,孤单零落地站立着。
叶梦晨生病住院的事落到了梦晨父母的耳里,这让他们非常不可思议,愤怒且震惊。
叶梦晨向来是个独立的孩子,生活学业从来不用人操心,她还可以靠自己画画赚生活费呢,大学三年从未向父母要过一分钱。身体底子也是一流的棒,画画之余,她也懂得锻炼。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样弱不禁风呢?梦晨的父母有点恨自己疏于关心她了。
“闺女生病了,还住了院,这事可不能大意,机票也买好了,赶紧去看她吧。”
叶梦晨的父母一直在广东经商,女儿的大学是她自己挑的,起初他们就不同意女儿去那么远的苏市上大学,地方太远了,他们照顾不了女儿。
现在果然出事了。听说还是画画的路上,山顶上。也不知道是谁救了他,好像是个对她有意思的帅哥。叶梦晨的同学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他们心里那个急啊,连夜就赶到了苏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