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女子叫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想非礼我,快把他们抓起来送官!”
众村民闻言,全都站着没动,其中有个村民惊讶地问我高祖,“你就是宣义师父?”
高祖点头,说道:“适才我和犬子还在你们村里打听过一个老鬼的下落,不成想,那老鬼却附在了这位女子身上,我父子正要抓这老鬼回去。”
众村民闻言,对壮汉说道:“适才你妻子的样子,确实像被鬼附身了,这位既是宣义师父,不如给他看看。”
没等壮汉吭声儿,女子大叫道:“你们凭什么相信他,他们两个,都是骗子,骗你们的!”
众村民闻言,相互看了看,其中又有人问高祖,“你真是宣义师父么?”
高祖一脸正色,“我就是!”
那人又朝我太爷看看,“这位是您儿子?”
高祖再次点头,那人说道:“听说您儿子逃婚离家好几年了,啥时候回来的?”
高祖无奈地朝太爷看了一眼,逆子逃婚离家的丑事,几乎尽人皆知,高祖回道:“犬子回来快一年了,你们若是不信我,我记得……我帮你们村里一户人家看过事儿,咱们回你们村里,找到那户人家,一问便知真假。”
女人闻言,朝众村民看了看,见众村民再次相信了高祖,突然间撒腿就跑,众村民全都一愣,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太爷冷喝一声:“往哪儿跑!”
太爷一个箭步冲上去,在女人后背拍了一掌,女人惊叫一声,摔翻在地,太爷过去狠狠踩住她的腰眼,对众村民冷道:“你们还不快来把她捆上!”
众村民这才反应过来,壮汉还有些舍不得,村民劝他,“刚才你也看见咧,疯的都不认人咧,还打伤了村里好几个妇女,你把腰带解下来,俺们帮你捆上。”
壮汉无奈,解下裤腰带,递给了村民,众村民七手八脚将女子两条胳膊给捆上了。
押着女人,众村民浩浩荡荡回到了村里。不过,高祖只记得给这个村里的人治过邪病,却记不住到底是哪一家,姓氏名谁了。
于是,热心的村民敲起铜锣,满村喊叫,让人出来看我高祖,到底是不是三王庄的宣义师父。
最后,终于有一家人出来了,高祖已经忘了这家人的模样,这家人却还记得清清楚楚,说这位确实是三王庄的刘义,当年家里有人撞了邪,就是找他治好的。
众村民一听,唯一的一层顾虑也消除了。
来到壮汉家里,高祖让壮汉将女子绑在椅子上,高祖拿出驱鬼用的物件儿,刚要做法事将老鬼从女子身上赶出来,这时候,女子居然痛哭流涕,大喊冤枉,声音居然是女人的,并不是男人声音。
高祖虽然是个心软之人,但是,鉴于女人刚才的所作所为,认为女人的话一句都不可信,高祖对她说道:“你要是真冤枉,也不会被打入监牢,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女人见高祖不为所动,流着泪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哀求起了旁边围观的村民,村民里就有一些管闲事儿又心软的,对高祖说道:“宣义师父,你是不是弄错咧,这媳妇看着……不像撞邪了呀。”
高祖朝那人看了一眼,高祖没理他,太爷不快地说道:“我爹做法事向来不让人看的,你再废话就给我出去!”
这人朝太爷瞅了一眼,“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咧,你看这媳妇哭的,你们可别冤枉了好人呐。”
高祖客气地说道:“冤不冤枉她,等我做完法事,自然就明白咧。”
这人接着说道:“她这都没啥事儿,你还做啥法事呀。”
太爷冷道:“你怎么知道她没事呢!”
这人刚要说啥,高祖叱喝了太爷一声:“不许再说话!”
太爷不再吭声儿,这人却干咽口唾沫,嘀咕了一句,“你一个驱邪的师傅有啥了不起呀,还不让人说话咧!”
太爷闻言当即大怒,这世上,就有这种胡搅蛮缠的人,高祖扭头瞪了太爷一眼,太爷忍着火气没有发作。
这人嘴上没停,高祖这边帮女人驱邪,他那边不停说着风凉话。
上过香,烧过纸钱,高祖将收魂瓶摁在女人眉心,另一只手在女人后脑轻轻一拍,女人顿时浑身一哆嗦,瞪着高祖缓缓闭上了眼睛。
“死了么?你们治死人咧,好好的人,叫你们给治死咧!”
高祖没理会这人,对壮汉说道:“让她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壮汉将信将疑,问道:“不是死了吧?”
太爷冷冷说道:“死没死,你们自己不会看看呀!”
其中一个村民说道:“黄河边上谁不知道宣义师父,手段高明,我相信他!”众村民闻言,纷纷附和,我高祖的名声,多数人都是信服的。
高祖朝太爷看了一眼,“走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