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名种狗后?在又带回来了一只名种猫时?在男友嫌弃的目光中?在故意忽略它小心翼翼而又期盼的眼神时?在一脚踢开它兴奋炽热的拥抱时?
“你有想起我吗,主人?我很想你,很想回到你的身边。”柴柴的眼神慢慢失去了光彩,抽搐的四肢慢慢归于平静。
“对不起,我。。。我也很想你,真的,我去找你了,却再也找不到你了,真的,柴柴,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我真的去找你了,我很后悔,我真的很后悔,我怎么就把你弄丢了。”林书仪不知道她的话柴柴有没有听到。
但她能确定的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了她的狗。
姜乔轻轻关上病房的门,隔绝了林书仪的哭声,她拼命地忍着自己的泪水,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才终于痛快地释放了蕴含已久的泪水。
一直站在门外的毛大新递给她一张纸巾,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他会判多少年?”姜乔低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他。。。他现在在精神病院里。”毛大新支支吾吾道。
姜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角还含着泪花,难以置信地低吼着:“什么?精神病院?也就是说他害了这么多人,却不会坐牢?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
毛大新明白姜乔的愤怒,委屈而又无奈地说道:“你冲我生气,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决定的。”
姜乔冷哼一声:“这下好了,真遂了他的心愿,真的有了一个地方可以让他长久安稳地住下去了,没人会赶他走,她也不用躲起来生活。真是棒棒嗒。”
毛大新解释道:“我们也不想啊,但是我们查过了,这个阿友他的母亲正在坐牢,父亲已经去世,继父也去世了。专家根据他的童年经历以及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的判断,认为他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和臆想、偏执等一系列精神疾病。”
“他母亲坐牢,继父和生父都死了?”姜乔惊异地问道。
毛大新叹了口气,说道:“对啊,我们问他什么,他都来来去去只有这是我家这一句话。我们从他母亲那了解到,原来他生父过世后,他母亲就独自带着他生活。但很快他母亲就认识了他继父,为了能和他继父在一起,他母亲隐瞒了她还有个儿子的事情,嫁给了他继父之后,他母亲偷偷他藏在家里,并且告诫他,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家里还有他的存在。
所以,他从小就只能偷偷摸摸地生活,当屋子里没人的时候,他才能出来吃东西上厕所,有人的时候他只能安静地躲在衣柜里或者电视橱背后,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而且他母亲连身份证都没给他办过,所以他也没法上学,只有他母亲趁继父不在家的时候,才偷偷教他认字什么的。
正是这种经历,让他有了强迫症,习惯性的抹去一切他活动过的痕迹,所以我们当时找不到他任何存在过的痕迹。也不知道被他害过的人还有多少。总之,现在他什么都不肯说。”
姜乔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了眼正在闷头哭泣的林书仪,说道:“我不相信他是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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