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将马匹绊倒;我们倒要看看来者何许人!”
庄客听魏似如此安排,全都迅速散开来伏趴路边的塄坎后面;田迈和汶绪善解人意地牵着两匹马躲进不远处的高粱地中。
魏似见田迈和汶绪将两匹马牵走,慌忙对魏原道:“魏原你找几个人赶快弄一根草绳,我们要将赶过来的马匹绊倒!”
魏似话一说完,便见月光下本来5匹马;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魏似又一次提醒:“大家听着,赶来的是5匹马不要伤害;只需绊倒活捉即可!”
魏原几人听得,立即将用草蔓拧好的一根草绳扯开在大路上;魏似郑重其事道:“绊绳一旦将马匹绊倒,大家立即上前拿人;如果是好人那就给人家赔礼道歉,倘若是贼寇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
魏似在这边刚安排停当,5匹马载着5个人便就奔走过来;头马走到埋伏圈,魏似一声令下两边拉扯的人一使劲;那马便被绊倒在地。
前面的吗一杯绊倒,后面4匹马跟着倒了;骑在马上的人便被颠翻在地,二十几个庄客发一声喊;抢上前去将5个人捆绑起来。
魏似走到5个被捆绑起来的人跟前问了一声:“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上哪去?”
“问你娘的大nai头!”一个虎虎生威的彪形大汉出言不逊地叫骂起来:“爷爷是喇嘛山大王,你们这些贼配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啪!”一声震响在暗夜中回荡起来,魏似不等彪形大汉骂完便就扇了这厮一个嘴巴。
魏似这一巴掌扇出了水准,竟将这厮一颗门牙打掉;猩红的黑血从他的嘴角流淌出来。
彪形大汉并不示弱,朝魏似重重吐了一口骂道:“你小子敢打老子!看老子腾出手如何给你屁眼里塞瓦渣!”
彪形大汉驴死了架子不倒,魏原几个人上前又是几脚将这厮踢翻在地。
魏似瞥了彪形大汉一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霍地一下将手中的朴刀架在这厮脖子上吼喊:“你这鸡巴毛一看就不是好鸟,快说们到底什么人?不老实砍下吃饭的家伙做尿壶!”
不等彪形大汉开口,一个脸上有颗黑痣的家伙喝喊道:“好汉息怒,我们是喇嘛山的人,那是我们寨主牛洪大王;我们四个是大王的马弁,牛大王要去聚贤楼我们4人跟着他!”
魏似心中一喜,暗暗说道:“真是瞌睡遇上枕头,我们正愁进不了聚贤楼的老巢,牛洪领着马弁也要去那里;何不借力打力将计就计!”
魏似心中想过,佯装震惊地凝视着牛洪道:“这么说你是喇嘛山贼首牛洪!死到临头还牛皮个啥!”
牛洪怒不可遏道:“你小子想干甚?既然知道老子是喇嘛山寨主还不放开?等着吃好果子是不是!”
“好吧!今日就让你先吃颗好果子!”魏似说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牛洪的脑袋砍了下来。
牛洪被砍去脑袋的腔子里喷火一样向上喷了一阵子血倒在地上了,黑痣男和其他3个马弁早就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鸡啄米似地叩头求饶。
魏似将黑痣男从地上拎起来问:“你们四个是牛洪马弁?都叫什么名字一一报来!”
黑痣男说他叫黄坝,其他三个人依次是何路、陈耳、吕思。
魏似见黄坝、何路、陈耳、吕思各自报上姓名,扬扬手臂振振有词道:“四位是牛洪的马弁,只要配合我们进入刁三的老巢;一定不会为难诸位!”
黄坝听魏似如此讲,巧嘴如簧道:“小人四个陪牛大王就是进入刁三老巢的!”
黄坝说着,有点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兄弟恐怕还不知道聚贤楼的窑子,窑子里面的姐儿啊;一个个都是张开喇叭的百合花,只要看上一眼保你一辈子忘不掉;睡梦中口水能流一大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