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蠹师太走到捆绑萧挞先22个鞑子兵跟前后,郑爽将嘴巴附在他耳边说道:“师太你看准了,22个鞑子兵现在是面南而站;最西头4个人依次是周汉河、胡汉智、张士用、萧挞先,萧挞先往东的19个鞑子才是你试验的靶子!”
药蠹师把目光投向22个被捆绑在大树上的鞑子兵,见他们形状不同的站立着;有几个已经浑身酥软没有了精神,完全是靠树股的辅助力支撑着身子;心中便就倒吸一口冷气默默念叨:“人说番番不惧死亡看来那是假话,捆绑树上不到一个时辰吓得便像落水狗;看来番番不怕死只是一种虚幻和夸张!”
药蠹师太看过一遍瑟瑟发抖的十几个鞑子兵,回头对郑爽笑了一声道:“老身明白了,郑子就按照我们刚才的部署进行吧!”
郑爽听药蠹师太如此讲,走到鲜儿姑娘跟前拽拽他的胳膊;意思是端着木盘上药蠹师太跟前去。
鲜儿姑娘领会了郑爽的意思,跟他擦身而过向前走去;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在郑爽胳膊肘上触及了一下。
郑爽的脑子“嗡”地一下轰鸣起来,浑身的血液顿时奔涌翻滚;末梢神经似乎也着了火。
郑爽在弄明鲜儿姑娘是薛世三和药蠹师太的闺女后,知道她是薛瑾儿的姑姑;而自己已经跟薛瑾儿对上眼,再和鲜儿胡染便就有点悖论;因此便就有意躲闪。
然而感情这东西是洪水猛兽,青春期的年轻人在情感驱动下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郑爽尽管在极力克制自己远离鲜儿姑娘,但事情不会像他想得那么简单;他一见鲜儿姑娘那种如醉如痴的情态早就拨动她心中那根隐忍多时的琴弦。
鲜儿姑娘弹奏着抒情吟叹调,还跟瑾儿姑娘干了一仗;姑侄俩甫一接触就像乌眼鸡互不相让,郑爽心里明白她们都是为了自己。
郑爽心中很纠结,但鲜儿姑娘伸出的橄榄枝他又不好拒绝;刚才擦身而过的举做一定是有意为之,是对伸出来的橄榄枝的一种注释……
郑爽不敢往下想了,提留着狂跳的心走到薛世三跟前说了声:“爷爷,你应该给鞑子兵讲几句话了!”
郑爽这么说是为了平静自己想入菲菲狂跳的心情,也是他们此前安排的一个环节。
薛世三听郑爽如此讲,清清嗓子走上前去;在22个鞑子兵面前走了两个来回扬扬手臂道:“老夫就是你们要刺杀的大宋殿前都指挥使薛世三字铜鼎的是也!老朽能被你们作为目标刺杀十分荣耀啊!快进棺材的人还被萧太后惦记着,那就说明铜鼎还有几斤份量嘛!”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道:“萧太后派出31个骁骑尉千里迢迢赶来湋河湾还真辛苦她了,当然更辛苦的是你们这些毛毛兵!但结果让你们失望了吧,告诉尔等,薛家营的薛门府邸藏龙卧虎;老朽的几位夫人还没上场,她们要是上场;那你们现在早就成为一摊脓血糊在地上了!”
薛世三这么说本来是想炫耀一下薛府的尚武精神,那知药蠹师太很不高兴;她不喜欢听薛世三宣扬其她夫人的厉害。
药蠹师太心中很憋闷可是并未发作出来。
薛世三气壮山河地煊赫一气振振精神道:“31个骁骑尉为萧绰母狗卖命结局就是如此!九个杂碎已经去了那边,你们很快就要过去跟他们相会;老朽恭喜你们——萧挞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薛世三突然把目光转向萧挞先说着。
萧挞先把脑袋在脖朗阁上转了一个大圈看着薛世三没有啃声,薛世三走到他义愤填膺道:“你是擒拿大宋国无敌大将军杨老令公的凶手,为此萧绰晋升你做了越野大天王;可你这个越野大天王在湋河湾走了麦城,一定没有想到吧!”
薛世三揶揄几声郑重其事道:“种家军掩护你来到宋国,你没有回报却残忍地将他们杀害;还砍下头颅悬挂木杆子上,对你这种豺狼不如的畜生只能还以剥皮!”
张浪听薛世三提到剥皮,神情亢奋地上前一步站在萧挞先跟前指着这厮对薛世三道:“老将军,末将是剥皮的行家里手;这事就交给我吧!”
张浪当然知道薛世三刚才的话是虚张声势,也就火上加了一把油道:“末将往日剥皮时弄一张剥皮桌,将人犯平放上面由4个彪形大汉按住手脚,末将手持牛耳尖刀从人犯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