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还敢跟本君来说,来人啊,给我把这名哨兵拖出腰斩!”
“啊?君上饶命,小人只是如实相告,饶命啊……”
不等这名哨兵说完,帐外便走进来两名侍卫,将他绑缚刑场。
“慢着!”贺芳芳连忙制止到,“父王,来者的口气这么大,且船身印有‘祥云’标记,也许是萧略亲自来此也不一定,何不出去看看?”
贺甲一尊本是暴戾性情,此时听芳芳这么一说,立马醒悟过来。
“船内坐着何人?可有看清?”贺甲一尊拂袖示意让左右退去,随后厉声问向这名哨兵。
“船内之人并未看到,只是那船漆身考究,上面雕龙画凤,能坐得起这艘船的一定不是寻常百姓。”
“哦,难道真的是萧略来了?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退下吧。”
在贺芳芳的提示下,这名哨兵捡回一条性命,连忙颤颤巍巍的退出大帐。
“父王,我们是否要去船上看看究竟?”
“萧略这是搞什么鬼?难道还想在船上除掉我不成?”贺甲一尊一拳打在案几上,扬起了上面一层细灰。
“父王,您认为萧略是想引诱您出去然后趁机加害您吗?”
“萧略这个人与我平素打交道并不多,所以人心叵测,本君不得不防。”
“那父王,我们去是不去?”
“当然要去,他们既然敢单桥匹马过来,本君没有理由会怕了他们。”
“那好,孩儿这就通知小叔,让他带齐船只在一旁护驾。”
芳芳口中的这位小叔便是贺甲一尊一母所生的亲弟弟,人称八面阎罗的贺齐嘉佑。在罗生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贺芳芳刚准备去军营找他,结果在路上便碰见他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赶来。
“小叔,我正准备来找你,你怎么先过来了。”
“我已经听闻江上赴会一事,特来阻止兄长,这艘船去不得。”
“为何去不得?”
“这不是明摆着吗?此船来自云都,定是谋害家兄性命的,若去无异于自投虎口。”
贺芳芳笑道:“小叔,你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你不用担心,只需多派点侍卫把守也就是了。”
“芳芳,你怎么看的这般轻描淡写,要知道那可是云都的船,你就一点不担心你父王的安危吗?”
“担心又有什么用,父王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小叔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不如让崇万重随行左右,担保万无一失。”
“好吧,总之你和家兄上船之后切莫惊慌,有什么事只需高呼一声,小叔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你们的周全。”
“谢谢小叔。”
要求崇万重傍身,这也是力求万无一失,贺芳芳坐等贺齐嘉佑带着侍卫前来,为首一人正是崇万重,只是他的模样和先前有些出入,贺芳芳凝视一眼便问道:“小叔,崇万重他……”
“是这样的,毕竟身体存放着过久,血液凝滞无法流动,整个身体呈淤青色也属正常。”
“那我们还能操纵他多久?”
贺齐嘉佑摇摇头,“最多一个月,这副躯壳就不能用了。”
此时贺甲一尊走出营外,对贺齐嘉佑说道:“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兄长,一切都已妥当,岸口准备了一艘大船,上有陈列百名好手,定能保护君上和公主的安全。”
“哎,贤弟,你带这么多人干吗?都撤去吧,本君此去只要一叶扁舟就好。”
“君上,玉体为安呀。”
“小叔,父王既然已经开口了,你还是照做好了。”
贺齐嘉佑咬了咬嘴唇,只好答应下来。他命人驾一艘快艇,送贺甲一尊父女及崇万重过江。而其余人手则分作几十条快艇尾随左右。
江水混沌,入目不知深浅,眼看便要逼近等在江水中央的大船,贺芳芳走上船头高声嚷道:“船上有人吗?”
这时船上走出几个人来,为首者红冠肉面,正是天下第一富商曲络通。
“君上别来无恙否?”
贺甲一尊抬头望去,见是曲络通在此迎接,心中顿觉疑惑。
“怎么,是曲先生邀请本君前来?”
“没错,在下不才,在此设下酒宴,请君上赏脸赴会,多有冒失还请恕罪。”
“呵呵,既然是曲先生盛情相邀,那本君自然不会推辞。就不知处了设宴外,是否还有其他要事?”
“自然是有的,不过在此说话不是很方便,还请君上到船舱内赴宴。”
“如此说来,本君倒要见识见识。”贺甲一尊转过身对贺芳芳低语道:“待会见机行事,切不可麻痹大意。”
“孩儿明白,父王请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