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晋的教头,与自己年龄较为接近,自然方便沟通,再加上他身为新晋教头,自然地位低微,不会与那些老派之人拉邦结伙,这两点别是陆幼翎有心拉拢他的原因。
当陆幼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极道非乏时,显然极道对自己徒弟的想法提不起任何兴趣。
“亏你想的出来,找个如此无用之人,难道你指望他能替你抗衡白自赏吗?”
“师父,我好不容易有个想法你干嘛就打击我?徒儿是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并不笨,而且与我说话倒也合拍,不如就留在这里,日后你不在了,我也好有个照应嘛。”
“呸呸呸,大吉大利,为师好端端的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不成,不过为师可得提醒你,不要将紧要之事透露给这个人听,免得玩火。”
“知道了师父,不过说起来,前几日倒是师父给徒弟挖坑,害得我在擂台上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我还以为师父能早点出手,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你便能在那名蒙面姑娘面前长脸了是不是,你要为师怎么说才好,要…”
“对对对!”陆幼翎也打断极道非乏,摇头晃脑的言道:“要禁欲,守住纯阳之身。”
“你知道便好,不过我看得出,那名女子对你也是手下留情,为师见你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才没有出手相助,你应该清楚,为师的身份现在不宜公开,若非贺甲一尊当时杀机已起,否则为师是不会出手救你的。”
“师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花好月好的像我保证,只要我照你的吩咐做,不仅能保住小命,还能初出风头,可如今风头没有尝到,苦头倒是受了不少。”
“为师答应的事何曾没有做到,你看你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你在校场上一招挫败贺甲一尊,当天若说出风头,还有谁能比你更甚?”
陆幼翎仔细想一想,倒也说得句句在理,“那师父,接下来我们要如何行事?”
“自然是做好你焚香阁司天的本份,对了,等会儿你便让朱三领着你去探望符于琼,符于琼中了月虱兽的雷链,伤势不轻。”
“什么?你让我去?”
“你看着为师干嘛,你现在已经是焚香阁的大司天,手下人负伤难道不应该去探望吗?”
“师父,您应该知道符大哥对我的态度,他没有一天不想挖苦自己,我现在去只怕让他心中更加郁闷。”
“什么叫收买人心,便是让你做些雪中送炭之事,符于琼这次负伤与白自赏不无关系,想必他现在心中淤积着对白自赏的诸多不满,你现在去探望他,让他对你有所信服,今后也才好驾驭的了他。”
“师父我……好吧,我尽管去试试吧,师父与我同去吗?”
“怎么,你还担心受伤的符于琼会来杀你不成?你自己去便是,为师还要打坐疗伤才好。”
“疗伤?什么疗伤?”陆幼翎眉间高挑,一脸惊慌的走到桌边,“师父,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言语一声,究竟是何人将你打伤了?”
“唉,其实这不是伤,这是命才对,为师这半个月来的修为已经到达‘虚谷’最高层次,可要接住贺甲一尊手中的神兵‘栖凰’又是谈何容易!贺甲一尊与为师现在的修为其实旗鼓相当,再加上有神兵‘栖凰’辅佐,为师只能用高一层次的法术相拼才有可能一击制胜,为师本属意用水相法术克制‘栖凰’,可为了让台下之人对你无话可说,为师便临时改变主意,用前任司天左天岸的成名绝技‘炽焰飞凤’相抗衡,并强行催动‘无妄’境界的真元,结果经脉再次逆转,为师现在的功力不升反降,重新回到十天前的样子了。”
陆幼翎感动的涕泗滂沱,连忙抱着香炉亲上一口,只听见香炉内传来喋喋不休的谩骂声:干什么你,为师让你清心寡欲,可没让你饥不择食,你现在还小,将来修成大道你还是有机会去找的嘛!
“师父,是我错怪您了,我没料到您为徒儿牺牲这么多,我明白了,今后有什么事也不能再依赖您,一切都得靠自己才是。”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为师也不多说,只是明日便是罗生君主一行人离境的日子,为师要你帮我去问一个事,看你与那公主有些话说,你便找她替为师问一个人的下落。”
“哦……我明白了!”陆幼翎点头道,“放心好了,徒儿知道该如何行事。”
极道非乏赞扬到:“不错啊,居然一听便知为师想打听谁的下落,你去找那位公主询问,对你来说,这也算是一个美差吧。”陆幼翎两腮一片绯红,双手都不知摆放到何处,只得手指互相勾结,一副娇羞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