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人之所以这么生气,是王禁直接派人把他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虽然阿拉伯人有些保镖,却不敢为这种事发生严重冲突,可心里却很不甘,直接跑到我的贵宾厅里抗议。
他有点激动的喊着什么,先是用人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紧跟着是英语。
项兰秋解释道,“他说你只是非洲小国的酋长而已,而他身份比你尊贵,竟然敢对他不尊重,这是挑衅,必须给他一个解释。”
我点了根雪茄,看到王禁示意保镖要赶人,摆手制止了他,对着阿拉伯人说道。
“你是要宣战吗?”
一看这阿拉伯人就是富贵惯了,以为全天下人都要尊敬他,感觉他并不是特别有钱,要不然也不会只给一万就想让我换房间。转念一想不对,他不是没钱,是特么瞧不起我,拿一万块羞辱。
在世人眼里,阿拉伯世界的酋长确实比我这非洲来的酋长尊贵,可他却不是,有什么资格叫板。
我一句话就噎的他脸色通红,络腮胡子都开始颤抖,他可没权利对外宣战,气的又大喊大叫。
不管是这阿拉伯人还是我,都是贵客,而且是这家酒店搞错了才出现这种状况,经理赶忙劝解。
不过也有点挑事的意思,先是免除了我和阿拉伯人的住宿费用,又说矛盾可以在赌桌上解决,那位阿拉伯人立刻坐到了桌边,一抬手有人给他端来一盘子筹码。
王禁也不示弱,示意穿着比基尼的女郎也端来更大一盘子筹码过来,还在我耳边低语,“哥,这阿拉伯人是王室成员,难得一只肥羊!”
说完他也做到赌桌边,钱多余一脸笑眯眯的也坐了下来,这架势是三人联手宰肥羊的架势。
一看我们人多势众,阿拉伯人也不示弱,打了个响指,他以为手下立刻到近前,听到吩咐后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又来了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大腹便便,看样子都是阿拉伯人。
王禁拿着手里的筹码把玩,不耐烦的用英语说了句什么,随手把筹码扔到桌面。
那是枚一万美金的筹码,看来是底注,这次玩的是梭哈,我也随手拿起一枚筹码扔了上去。
其实不喜欢赌,可此时也不能输了气势,对方三个阿拉伯人也齐齐扔筹码,只穿比基尼的荷官开始发牌。
我第一张底牌是黑桃八,第二张是红桃六,将黑桃八掀开放在桌面,牌面最大的是大腹便便的阿拉伯人,是张黑桃a,直接扔了十万筹码。
他在我上家,我也跟了十万,王禁和钱多余也跟了,另外两个阿拉伯人也不示弱跟注。
第三张牌开始发放,我是红桃a,故意放在桌面,可牌面不是我最大,而是王禁,他是对子,直接扔了二百万。
这手笔可不小,钱多余扣牌没在跟注,三个阿拉伯人有两个跟了,我也直接扣牌。
第四张牌发放,王禁变成了三条,直接推上去一千万筹码,那个白袍阿拉伯人跟了,西服革履的家伙弃牌。
可第五章牌发放后局势却变了,白袍阿拉伯人牌面是顺子,阿拉伯人得意的笑直接又推上去两千万筹码,王禁却毫不犹豫的弃牌了。
一把牌输了一千多万还是美金,我都有点肉疼,可王禁却笑眯眯的用吸管喝果汁,钱多余也见怪不怪,脸上露着憨厚的笑,手里不停摆弄几个筹码,一副老手的样子。
我特么是胆子小了吗?
弄得我到感慨万千,看着筹码全都被放到白袍阿拉伯人面前,第二局开始却被潘美丽赶到一边。
她运气一项比我好,只好坐到后面不远处观战,接下来连续几局我慢慢发现王禁把握的很好,竟然慢慢开始掌握牌局节奏,时不时赢几把,不但赢回之前输的,筹码还在增加。
钱多余却有点背,很快桌面两千万筹码都输光了,没在兑换,而是起身离桌坐到我身边。
他还神秘一笑,“别担心,原本是想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