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后退完却又觉得失了面子，脸色更难看，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贵妃娘娘宣你进宫，好好感恩戴德，别不识好歹。杂家可告诉你了，进了宫一言一行都得按着规矩来，否则不小心冒犯了谁，脑袋可就不保了，可不是谁都和杂家这样这么好脾气。”
“若我不小心冒犯了娘娘，娘娘会砍我脑袋？”
“你以为呢？娘娘是何等尊贵的人物，你冒犯了，还想要脑袋？小心五马分尸了你。”福公公恐吓道。
“所以公公的意思是娘娘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胡说！杂家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我进宫之后，如果一言一行不按着规矩来，就很可能冒犯了谁，然后脑袋不保。这话不是公共说的？”
“哼，那又怎样？”福公公承认这话是他说的。
“然后我又问如果我不小心冒犯了娘娘，娘娘会砍我脑袋吗？公公难道没点头？”
福公公脸色一变。
“公公点头了，不仅点头了，还恐吓我会被五马分尸。”
“啧啧啧。”顾言欢用一种“你完蛋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的目光上下扫了福公公一圈，似笑非笑，“公公觉得我冒犯了你，但你没砍我脑袋，所以觉得自己是个好脾气的。又说我冒犯了娘娘，娘娘不仅会砍我脑袋，还可能会将我五马分尸，这不是说娘娘脾气不好，那又是什么？”
“你……”福公公被顾言欢噎得说不出来。